忍著內心那股煎熬他還是慢慢的走進了地牢。天黑的徹底,黑的那么的深沉,周圍靜的鴉雀無聲,一點蟲鳴鳥叫的聲音都無。
他慢慢的走進了地牢,腳步異常的輕,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內功深厚,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讓腳步放的很輕。走進了地牢,慢慢的走向她,看著她此刻閉著眼睛睡覺的摸樣,他突然不自覺的走上前,低下頭看著她的睡姿,突然覺得她的呼吸好像有點不尋常,好像她的呼吸有點急促。
于是乎輕輕的把手放在她的額頭,剛放上去就被她額頭那滾燙灼傷。
怎么這么燙啊!他臉上露出少有的擔心之色。于是想都沒想便直接抱起她往自己的房間走去,他過去擔心她,卻不知道不遠處有一雙眸子不停的盯著他。
櫻梨看著這一切,心里突然燃起濃濃的妒嫉,本來女人的直覺一向都是很準的沒想到原來是真的,原來主上喜歡她,想到這里她的表情變得有些狠毒,那種狠毒好像能瞬間殺死一個人。
听著她那急促的呼吸聲,他突然很是担心,把她放在床榻上,于是从一盒子里面拿出一粒药丸直接塞进她的嘴里。
看着她的呼吸慢慢的变得正常,他的一颗心突然放下了,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尤为的担心她,手不禁又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额头,感受着那渐渐退去的灼热,他的表情突然由紧张变得轻松。
仔细的看了看她此刻的摸样,从眼睛到鼻子到嘴唇,他都没有放过,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的尤为仔细的看着她脸上的五官。
手渐渐的从她的额头慢慢的滑向她的发丝,轻轻的抚摸着她那长又卷的发丝,他突然发现自己爱上了她那发丝在自己手里那种丝滑的感觉。
这一刻他的心突然又变得异常的平静,平静的什么都不想,平静的只剩下她还有自己。
慢慢的好像听到微弱的声音从她的嘴里说出,“冷敖天我讨厌你,你这个冷血动物,你的血是不是冰做的啊!”
听着她一句句的骂着自己,他一点都不生气,反而突然觉得这现在的她越发的可爱,好像越发的俏皮。
没有人敢直接的叫着自己的名讳,她是第一个,没有人敢碰自己,不管是自己的衣着或者是自己身体的任何部位,她是第一个敢碰自己的人,太多的第一次都被她打破了。
她好像在做梦,好像看着她的额头不经意的皱起,于是手轻轻的放上去,试图去抚平她那周期的额额头。
“不要啊!不要啊!我要回家,我要离开这里,我不要呆这里”她不停的说着梦话。
听着她那话语,突然觉得她的情绪好像很不稳定,好像特别着急害怕的模样。
于是手不禁的握住了她的手,当手鱼手的相握,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在他的心里游荡,突然她也变的安静了起来,手紧紧的握着了他的手,好像是找到一种安全感一样,脸上的表情变得缓和多了,刚才紧缩的眉头现在也彻底的放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