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顽一呆,这个女人真是不可理喻,凭什么怀疑自己?
李顽没好气地道:“你别瞎乱指责,我哪有这能耐,会吸引邪物入侵。”
突然,那里的金面主道:“一定是你,飞鹤渡者,你要杀了他,不然这一路我们都不得安生。”
李顽指着金面主,怒喝:“混账,我把邪物引来,再去驱逐邪物,谁会这么做?”
金面主冷笑道:“谁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或许就是想让别人高看你一眼呢!”
李顽冷声道:“你想诬陷我,这可是没门,小心你的小命,我极为惦记着呢!”
金面主高声道:“飞鹤渡者,你听到了吗?他不仅做下了邪事,还想在这里杀我,破坏飞鹤楼的规矩,这种人还不杀吗?”
飞鹤3333目视李顽,娇面冰冷,已是有杀气。
李顽冷笑道:“想必你听说过我两次驱逐邪物,若你杀了我,这鹤辇上的人谁也活不了,你不仅会死,还会在死后担上失职之责。”
飞鹤3333面色不定,思忖一下,冷喝:“好,你给我驱逐思瘴。”
金面主闻听,目中露出失望之色,恨恨地坐下,一个机会错过了,想杀李顽就难了。
李顽现在也不知怎么驱逐思瘴,
都不知这邪物在哪里,总不能暴出紫火,把鹤辇给烧了吧!
这时间,更多人丧失了正常思维,一个十五六岁少年龇牙咧嘴,在那里狂叫:“我的心底里有着,要杀尽所有看不惯的人,喝尽所有甘甜美酒,我要威霸方外,成为第一强者!”
一个十五六岁少女嘤嘤哭泣,道:“我不想修炼,为何要逼我修炼至今,我就想一直看蓝天白云,沉浸在自己的梦想中。”
一个十七八岁少年本是温和的眼神陡变,阴冷地道:“我笑,你就怒,我怒,你就笑,为何世人总是与我作对,不能顺着我之意呢?”
一个十七八岁少年看向一个少女,道:“我知道你在想着我,我也在想着你,我一直很想说,何必那么对视却说不出口,多苦恼,来吧!我们一起尽情地享受吧!”
那少女点头,本是纯情的面容,转换成淫·荡之色,与那少年搂在一起,竟是要当场做那事。
双方父母立即把少男少女打晕,面露羞惭之色,太丢人了,更何况这对还是堂兄妹。
这边方完,那里又传来一声尖叫,只见一个十七八岁少年什么话都不说,直接把一个少女摁倒在地上,便要做强暴之事。
少年父母连忙把他拉开,他暴怒着非要扑上去,不得已也把他打晕。
在地上的少女哭泣着被她的娘搂在怀中,却是突然挣脱开来,怒道:“我想做什么事,你都来阻止,现在假心假意关心我,显得你疼爱我吗?”
她的娘一愣,就流下了眼泪,伤心起来。
……
更乱了,弱者是最先被影响到,这让强者们都感到岌岌可危。
一个十七八岁美少女过来,道:“李顽,你是我的梦中情人,我这些日子里一直在想你,我能做你的妻子吗?”
李顽一怔,还未待说话,一个十岁美女过来,道:“李顽,我对你很中意,爱你的英雄气质,爱你的强硬性格,我想嫁给你。”
李顽不知说什么了,与她们说什么,她们应该都听不进去,已经被影响到了,只有找到邪物思瘴,才能做到拯救她们。
那里的飞鹤3333蹙着娥眉,道:“你现在要做的是驱除思瘴,别被外事所扰!”
李顽看了看她,没有作声,无论这两个女强者说什么,都是充耳不闻,感知周围,寻找思瘴在哪里。却是这太难了,只能感知到无形邪气,主体在哪里实在是难寻啊!
随着时间的增加,场面愈加乱了,一个二十多的女人突然发疯地抽着自己耳光,哭道:“为什么我会那般做,我不该杀他,我不该杀他啊!”
一个三十多岁男人遥望远方,目露伤情,道:“玉儿,不是我不想带你走,实在是家族不允许,我完全没有办法,永别了,我的爱人……”
一个四十多岁男人旁若无人脱下衣服,在其妻子吃惊地目光中,取出一件女装穿上,坐在那里涂抹胭脂,梳妆打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