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乐吉看着周芸衣离开,又是望向周乐萱之处,摇了摇头,轻轻叹息一声。
原本一直在远处默默望着李顽的周贞惜,开始对他发动猛烈情感进攻,经常会过来找他,陪他说说话,聊聊天,有时还会带酒食过来,给他打打牙祭。虽然周贞惜也是个大美人,美色当前,又柔情体贴,李顽却是感到有点心烦,除了妻子们,他已是很难去接受别的女人。
你说他是因为解玉玉之事而惧情也好,或者说是随着力量更强,心境愈发深邃,对新的情爱不再那么的专注也罢,或者就是对周族有些不满,便对周贞惜很难去动情。
一段时间后,本已得到家族授意,欣然主动发起情感攻击的周贞惜,也是发现李顽对她彬彬有礼之下的无情,为此黯然神伤。
一日,周芸衣问周贞惜:“贞惜,他对你有感觉了吗?”
周贞惜有些伤心地道:“他虽然不拒绝我与他在一起,却是温和的外表下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心,我感受不到他对我……哪怕只是一点的动情!”
周芸衣奇怪地望了望李顽的方向,道:“按理说他娶了这么多的妻子,应该是个多情男人,可说是好色,怎么会对天姿绝色的你没有一点心动的感觉!”
周贞惜摇头道:“也许他的妻子们都比我美丽许多,对我看不上眼吧!”
周芸衣撇了撇小嘴,道:“你的姿色便是在无延地界都是上上之姿,我就不相信他的妻子们会有多美。”
周贞惜道:“你说过的,孙玉清是他的妻子之一,而她就美绝不冈地界,可见他的那些妻子又有多美了。而且大多是真神转世,神女自然比我等凡人还要美丽万分,我这蒲柳之姿岂会入他之眼啊!”
“孙玉清……”周芸衣念了一下,笑道:“我也与你说过,那应该只是他的妄想编造之语,为自己脸上贴金,也可见他虚荣心太强,这是他的弱点。贞惜,我觉得你……既然是色诱,你何不更深入一些,不要总是与他保持距离啊!”
周贞惜面色微微一变,道:“芸衣,你把我看做什么人了?我当初答应你,是因为喜欢上了他,不想他被乐萱姑姑算计了,我怎么会去放下颜面,以诱惑他,你既然提议这样做,那就自己去做。”
周芸衣微笑道:“看把你气的,我只是说说,做不做的决定权还不在你自己。只是……乐萱姑姑已是决心对他下手,若是不抓紧时间纳他入我族,要是将来成对立面,或者他被乐萱姑姑杀了,你与他就再也不可能了啊!”
周贞惜面色有些沉凝,恼道:“乐萱姑姑总是这么自以为是,她难道就忘了那次一意孤行,非要对付回意,要不是望意深感不对劲,我们都会被薛忠生所杀那件事了!”
周芸衣叹道:“她就是这么个人,除了老祖宗,谁也无法改变她的想法。”
周贞惜轻声道:“老祖宗对李顽深有好感,你看我们是不是向老祖宗……”
周芸衣当即道:“我们所做之事都是瞒着老祖宗在做,万万不能被他老人家知晓,不然我们都会受到严厉惩罚……”
又是道:“李顽是你喜欢之人,你若想他成为你的夫君,便是为此有方面的接触,也没什么的,贞惜,你自己去决定吧!”
周芸衣离去,周贞惜望向远处李顽的面庞,那种桀骜不驯,又温和恬淡糅杂在一起的特别气质,异常吸引她的芳心,为此陷入惘然中。
此后,周贞惜再与李顽在一起,总会有意无意地想依偎过去,更会露出迷人姿态,诱惑力十足。
李顽有些吃不消了,聊聊天,说说话,他能接受,可是这般引诱他,让他为此越来越反感。他不是不懂风情的鲁男子,可也不会被裸地引诱,为此他日渐沉默,对周贞惜愈发地冷漠起来。
周贞惜自然能感受到,心中很是彷徨,为此忧心,也是慢慢地收敛,与李顽对坐无言,又不想就此放弃。而且,在李顽自己都觉得无聊时,欲要修炼,她总是会出声干扰,然后就又是看着他呆坐。
好吧!这也是无声的诱惑吧!李顽无奈,只好望外景色呆坐,无视她看来的目光。
鹤辇飞过两个中界,已是飞至很遥远的一个中界长吉界停了下来,据说这里也有人要上来。不过他们的花费要少一些,只是十八亿极品灵晶,这是因为他们所要去的卫亥界已是相对近了。
上来约有数十人,个个头戴方冠,黑纱遮面,有男有女,与金面杀手们一样,显得神秘。
感知中,其中最强者有化婴境高阶的实力,这是个男人,犹如众星拱月般,为那群方冠人围着,来至一地盘膝坐下。
这又上来新人,自然会引众瞩目,便是李顽也有些好奇望向这群神秘人。
突然间,一个方冠人目光烁烁盯住李顽,似乎颇为吃惊讶异。李顽自然也是感受到这异芒,向这方冠人望去,他的目力好,已是透过黑纱望清面容,不久也是惊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