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你有见过汪医生的亲戚吗。”</P>

秦素年摇头，“阿霖说他是孤儿。”所以这几年逢年过节他差不多都是和自己过的。</P>

乔茵真是服了他。</P>

她忍不住提醒秦素年。</P>

“真的假的，汪医生那么厉害，看着不像是孤儿吧，年年你可要注意点他。”</P>

乔茵虽然很需要汪霖帮忙，但她也不想秦素年受到伤害。</P>

“他不敢骗我。”秦素年折断铅笔，“我最讨厌欺骗。”</P>

“怎么了？”她抬起头，“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P>

“没什么。”乔茵托腮半真半假道：</P>

“我父亲的手术有些棘手，我想着他这么厉害，会不会有更厉害的亲戚。”</P>

秦素年惊讶，“你爸手术很麻烦吗。”</P>

乔茵跟她大致描述了一下乔家树情况。</P>

“我需要找个特别厉害的医生来做这个手术。”</P>

秦素年却发了一会儿愣，“我曾经有个很好的朋友，就是死在手术台上，也是脑部手术。”</P>

乔茵心里一动，“给你朋友做手术的医生叫什么？”</P>

她解释，“我好避开这个人。”</P>

“他已经不当医生了。”秦素年摇头，“我只知道这人姓宋，挺有名气的。”</P>

秦素年安慰她，“没关系，你父亲吉人天相，那时仪器没现在先进，难免意外。”</P>

她朋友经常头疼，初步检查后脑勺经络堵塞，疏通一下就好，结果开完刀发现是误诊，里面长了瘤。</P>

由于准备的不够充分，在及笄之年永远留在手术台上。</P>

那年放假，她刚好去看外婆，在那边住了一个月多，回来只听闻噩耗。</P>

她那时年纪小，还跑去医院闹了一场。</P>

秦素年想到儿时伙伴，仍然难受。</P>

姓宋？他的经历倒是和汪霖很像，乔茵不禁怀疑，这个宋医生会不会就是汪霖。</P>

除了姓氏不同，都是脑科医生，都因为一场手术失败而受到打击。</P>

如果是他，那就可以解释汪霖为什么一直不敢承认自己的身份了。</P>

这要是说了，媳妇说不定马上就得跑了。</P>

乔茵暂时断了让他重新出山的念头。</P>

看来还是得问廖东延是否愿意帮忙说动那个叫什么莫凡的出手。</P>

她叹了口气。</P>

赵淮樵看她，这已经是晚上乔茵第N次不自觉的叹气了。</P>

“很麻烦？”</P>

他今天不在医院，只知道手术暂停，具体情况还不了解。</P>

乔茵一愣，这才想起赵淮樵还不知道医院的事。</P>

白天确认这手术只有那对师徒能做后，乔茵就回了学校跟秦素年打探消息。</P>

还来不及跟他说。</P>

她再叹气。</P>

“说是位置特殊比较危险，除非当年的外科圣手莫凡重出江湖。”</P>

赵淮樵闻言若有所思，“莫凡？是卫生局那个？”</P>

乔茵有些意外，没想到他也知道这个名字。</P>

他哪个行业和卫生局挂钩？</P>

“我想办法吧。”赵淮樵思索着开口。</P>

他一个初出茅庐的商人能有什么办法。</P>

乔茵没听进去，计划明天先去闻家看看。</P>

“没事，我已经有头绪了，我之前在家帮过个京市过来的，我这几天先找他看看……”</P>

赵淮樵打断她。</P>

“我认识莫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