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时间，张然给柳依致电：“今晚你辛苦一下，配合孙教授筛查账户信息。”

“明白。”

张然看了看窗外，让裴敏去食堂给孙教授打了盒饭，自己则提前离开。

晚上八点。

碧水春城外的咖啡厅中。

张然跟秦明月坐在一起，任倩就坐在两人对面。

张然提前离开，就因为任倩约两人见面。

秦明月劝道：“师姐，事情已经到这个份上了，结果已经注定了，没必要再继续坚持下去。”

“呵。”任倩拿着勺子在咖啡杯内轻轻搅动，“秦明月，你找了个好老公啊，把账户申请接手这种办法都能想得到，不过这种老练的方法，应该不是出自你姓张的手吧？”

张然没有说话。

“让我猜猜。”任倩用勺子敲打咖啡杯，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这个办法相当于击中我的弱点，只有最熟悉我的人，才能想到这个办法，这个计划，是老师出的主意？”

秦明月道：“师姐，环视这个项目是老师亲自批的，你用这个来敛财，是把老师的名誉扔在地上践踏。”

“名誉？”任倩脸上露出笑容，“她有什么名誉可言，那些优名，不过都是她作为一个成功商人之后，别人主动给她贴上去的，她白手起家做到现在这样，你觉得，老师的手，会比我干净？你们有没有想过一个可能呢？我任倩，没有这么大的胆子背着老师搞这些事，这件事的源头，并不在我任倩身上，从头到尾，我也只是一个听令行事的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