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然下意识就感觉不对劲,他拿出手机,打开录像模式,跟了上去。
刘大婶和几名患者家属来到一个角落,谁也没注意,后面跟了个张然。
“我给你们说,一定要咬死,就是只吃了济世堂的药,知道吗?”刘大婶冲着其余几人开口。
“那悬壶堂呢?难道悬壶堂我们就不找了?他们两家的药我们都吃了呢!”一名患者家属忿忿不平,“这两家医馆都别想好。”
“对!必须得给我们赔钱!我查了,如果是他们卖假药,那一家得给我们赔几十万呢!”
“悬壶堂不给我们开发票,我们咋找人家啊?”刘大婶跺了跺脚。
“那咋办,买的时候他们就说药便宜,不给开发票跟收据,我今天去找他们,他们根本就不承认我们在他们那买过药!”一名患者家属一脸气愤。
刘大婶开口:“我给你们说,这件事,先别说我们去悬壶堂买过药,不然调查起来可麻烦啦,我们就说在济世堂买的,让济世堂赶紧把钱给我们赔了,济世堂那么有钱,不差这点的!悬壶堂那个姓秦的,我等等再去找他问问!”
“对!先让济世堂给赔钱再说!”
“一人六十万,一分都不能少!病好了也要在医院住着!讹死他们!”
“管他们谁家药有问题,反正都是开医馆的,找谁都一样,把钱赔了就行,反正我们这有济世堂的诊书,吃的药都是他们给我们开的方子!”
几人一人一句,声音狠厉,好像济世堂是他们仇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