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狗子却并未知恩图报,红着一张脸,拍开她的手,抓着衣襟,一副防狼姿态,朝她低吼:“你走开!”
脾气大的厉害。
秦掌珠从他身上爬起来,却不想,垂散下来的一缕头发缠住了他西装上的一枚胸针。
骤时,又将秦掌珠拉了回去。
当江蘅和席宝琛心急火燎的察看后车座上的人有没有事时,就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秦掌珠小小单薄的身体,弓着腰,半趴半坐在战靳城身上,姿势相当暧昧。
江蘅是个老实人,看到这一幕,立马脸红的转过了头,席宝琛则笑的花枝乱颤,拍拍江蘅的肩膀,两人下车,和那肇事车辆沟通去了。
“快点!”
战靳城见秦掌珠还没把头发从纽扣上解下来,恼的脸一会红,一会黑,直接攥住那捋头发,试图从纽扣上扯下来。
秦掌珠疼的叫了一声。
她声线轻灵又软,这无意中一声喊,又酥又媚,环绕在密闭的空间里,加上她整个人都沉沉压在他怀里,两人说话间,呼吸浓烈交错,莫名的让那点暧昧极具增涨,男人最原始的生理本能也在潜移默化中苏醒。
瞬间,气氛尴尬到极点。
秦掌珠又不是真的懵懂无知的傻白甜,意识到这点时,耳尖一烫,手忙脚乱的忙把头发扯了下来。
因为之前她飞过去抱住他的缘故,男人的衣服被掀了上去,露出一截白皙的腰,她的手指无意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