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江蘅带回一个笔记本电脑,放出从会所监控室调出来的一段监控录像,真相大白。
视频里,光线昏暗,可还是足够看清楚十几只品种不同,大小不一的犬,陆陆续续地聚集而来。
这些狗像是成了精似的各司其职,有组织的打战术配合,拆车头的拆车头,拆车尾的拆车尾。
车前车后,分别还有两只狗在东张西望……把风。
席宝琛看的眼都直了,指着笔记本里的画面,话都说不利索了,“这TM是罪魁祸首?狗子拆的?”
江蘅尴尬的点头:“是的……是狗群作案。”
“槽!”
“咳咳咳……”
战靳城脸上的表情不比席宝琛精彩,咳嗽声越来越沉,使劲的摁着胸口,也抵不住里面翻腾紊乱的气息。
脸色苍白的吓人,额头沁着薄薄细汗,唇色泛白,虚弱极了。
这般结果,简直是荒唐。
最后,就连席宝琛竟是怒极而笑:“战哥哥,你什么时候跟狗结下了梁子?”
“咳咳……我TM也想知道!”
一向高贵冷艳的美人脾气大极了,失了风度,踹翻了茶几。
这厢,一颗高耸的大树,枝叶繁茂的树杈上,秦掌珠半躺半靠着,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百褶裙下一双白皙又修长的腿晃啊晃的,荡秋千似的,心情颇佳。
树下十几只狗正在争抢包子,哼哧哼哧吃的正香。
不稍一会儿,包子吃光了,狗子们仰着脑袋,端端坐着,瞅着树上的女孩,好像是等待命令的兵卒。
秦掌珠一声口哨,空灵悠长,仿若天籁。
狗子们汪汪吠叫,一哄而散。
秦掌珠从口袋掏出一枚玉扳指,抬首,搁在皎洁的月色下瞧,碧翠纹理清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