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杨你这本事不小啊!我才好不容易攒了点肥肉,进了你们家锅,硬生生多了好几倍。”
傻柱指着面前的搪瓷盆乐道。
这年头的白酒真不如后世好喝,最起码入口不如后世绵软,虽然这会儿都是正儿八经粮食酿造。
这也是杨庆有爱喝黄酒的原因。
尤其是傻柱拿来的这瓶二锅头,说是五十多度,但杨庆有品起来却不像,就这入口浓烈度,说度数有七十度他都信。
杨庆有连吃了两口菜才缓过来。
“嗐!谁叫咱是厨子呢!你说是吧?柱哥。”
这话说的傻柱嘿嘿直乐,他连笑好几声后才点头应道:
“那是,这年头除了屠夫,也就咱厨子有这本事。”
傻柱也算是在院里找到了知音,以往他瞧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主要原因就是,别看邻居们有的工资高,那有个屁用,吃不饱穿不暖的。
都不如他这个厨子,天天小酒喝着,小肉吃着,日子美着呐!
“可惜你没在轧钢厂,否则凭咱哥俩的本事,完全可以在轧钢厂横着走,说今儿小灶炒鸡,领导们绝对吃不上别的。”
好家伙,傻柱这话说的杨庆有都没法接。
瞧他那样,这刚开喝就高了!
连闷头吃肉的冯勇都抬头诧异的看向傻柱,心想这柱哥是真特么敢说,也不怕风大闪着舌头。
“那是,那是,就柱哥这手艺,放在京城也是独一份的。”
杨庆有还能怎么说,继续捧着呗!
傻柱还有点自知之明,嚼着肉含糊不清道:
“可不敢这么说,独一份倒不至于,小有名气,小有名气。”
合着傻柱虽有自知之明,但不多。
“柱哥,您这酒不错,够劲儿。”
杨庆有不敢捧了,转而开始找别的话题。
“够劲吧!不是柱哥跟你吹,这酒是厂领导招待客人用的,我攒了好几次才攒满一瓶,搁别处,我都舍不得拿出来喝。”
额......
此话一出,杨庆有顿觉嘴里的酒更难喝了。
这算是几手酒?
二手?三手?还是四手?
一想到这酒被不知多少人嘴唇沾过,杨庆有直犯恶心。
这特么喝的不是酒,喝的是百人尝哇!
冯勇可没这洁癖,他小酌一口后,龇牙咧嘴道:
“够劲,是爷们该喝的酒。”
“是吧!来来来小勇兄弟,哥给你满上。”
不得不说,傻柱就不是个抠搜人,只要能把他夸开心,他是啥也舍得。
一斤白酒,把哥俩那大瓷碗倒满后,就还剩的福根在瓶里晃荡。
傻柱刚想把福根给杨庆有倒上,抬头间,猛然发现杨庆有碗是满的。
傻柱刚欲抬起的屁股再度坐回去,自我怀疑道:
这酒瓶这么能装吗?
其不知,那是杨庆有听闻酒过多人尝后,在哥俩倒酒的功夫,他利用空间能力把碗里酒给换了,纯纯的后世调和酒,入口绵软,香而不烈。
半个小时后。
“小勇啊,以后想吃肉了尽管来找哥,哥别的本事没有,就是在吃上在行。”
“柱哥,咱哥俩没说得,以后弟弟我肯定不跟柱哥您客气。”
“好兄弟。”
“好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