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软,就没事欺负你玩。
若你硬,他见你都绕道走。
不是说有多坏,就是贱,还贼记仇。
所以,杨庆有才想着拿他当发泄对象,让他也尝尝经常挨欺负的滋味。
冯勇伸手胡乱比划着,兴奋的说道:
“他今儿下午回来时,脑袋上缠着纱布,脸肿的跟猪头似的,走路一瘸一拐的,有一条胳膊还挂着吊带,应该是折了。”
“三大妈还以为院里进了生人,拦住想盘问两句,没成想,这孙子张嘴就骂人。”
“他这一张嘴,大伙才知道他是谁。”
“额.....”
杨庆有闻言继续去给铝壶加水,无所谓的回道:
“他挨揍挺正常的,丫就是一瞎子,早晚的事。”
冯勇闻言激动道:
“您知道谁揍的他?”
杨庆有回身赏了他一个脑瓜崩,无语道:
“你整天琢磨什么呢?我上哪知道去。”
“那您说是谁揍得他,轧钢厂的?”
杨庆有看着冯勇那双充满求知欲的大眼睛,心道,你丫把八卦的精神头用在学习上,早特么考上大学了。
谁揍得?
用屁股想也知道,肯定是那天挨揍的俩帮手干的。
道上混的都记仇,他们不敢报复杨庆有,只能把怨恨发泄到孙友亮身上。
没他多事,人家也挨不了揍不是。
估摸着他最近没回院里住,就是在躲那哥俩。
谁成想,躲了好几天,仍旧没躲过去。
杨庆有只能说,该,揍得都轻了,应该把丫腿也给敲折喽!
“打听这么多干啥!咋地,你还想帮他报仇?”
“切...”
冯勇一脸的不屑,反驳道:
“我又没病。”
“没病就好,回去吧,冯婶该叫你吃晚饭了。”
杨庆有还想卤肉,没工夫陪他扯蛋,说着话,就要推冯勇出门。
“别介,我妈刚开始做饭,晚饭早着呐,再说了,还有件事我没跟您说。”
冯勇用力挣脱开束缚,跑回炉子旁坐下后,继续说道:
“今儿大茂哥也领着嫂子回来了,我当时躲在屋里,都没敢露头。”
不露头就对了。
搁杨庆有身上,他也不敢。
都是罪魁祸首,心虚着呐!
“啊....他伤好了?”
冯勇听到这,激动道:
“好了,走路一点事没有,大茂哥身体就是好,当时傻柱这么用力,人家愣是没事。”
这话里有话啊!
杨庆有好奇的问道:
“你怎么知道傻柱用力了?”
冯勇理所当然的回道:
“他俩打小就闹,大茂哥经常挨揍,没少被傻柱踢裤裆,我们都看习惯了。”
“有一回,傻柱被骂急眼,误踢了解成哥一脚,解成哥躺了一周才敢下地。”
“那时是我天天扶着他去上厕所,好家伙,您是没瞧见,肿得嗨!我看着都害怕。”
说完,冯勇拍着胸脯,一脸的后怕。
好家伙,还有这种辛秘!
杨庆有也是惊了,敢情许大茂被从小踢到大,练出来了哇!
这不纯纯的铁裤裆嘛!
没孩子也正常,都有这神功了,还要孩子干嘛!
能硬起来都得亏老祖宗保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