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人问起,自己便也说这一切都只不过是玩笑话罢了。
“很聪明。”将那一袋子钱扔了过去。
六月的胡国皇城。
天气燥热。
唯有晚上六七点左右,骄阳渐渐褪去,夕阳普照大地。
一阵一阵的穿堂风抚过那屋檐瓦巷。
疲惫了一天的人们,吃罢了晚饭。
走到街头巷尾。
有的到茶楼中要上两文钱的大碗茶,有的直接抓上一袋瓜子,蹲在桥头直接嗑起来。
再不济便直接靠在湖边的柱子旁。
开始每天最重要的活动扯犊子。
而这两天的话题中心人物,确实没落世家中的殷新亭。
要说,殷新亭也算是皇城中有名的人物。
张口闭口之乎者也。
在城里头开办了一家书院,书院招手人员读书的同时还向外卖书。
每个月头到城南的望台上,都能听到他在台上大谈上学的重要性,上他们家学堂的重要性。
待在下面听的人不出半时辰,必定会被那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讲所打动,跑去问学费。
一问学费。
好家伙,一节课要二两银子,直接抵上许多人家一个月的工钱。
“啧啧,真想不到,这家伙平时瞧着如此斯斯文文的,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个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人间败类。”老妇女吐了一口唾沫。“幸亏我没有将孩子送到他那学堂里面去学习,不然我孩子被他送到哪里去了都不知道。”
“哎呀,你说这殷新亭跟江家那小混账比起来谁更加变态。”
“论变态应该还是江家那小魔王变态,不过那小魔王还有他哥管着,殷新亭就不一样了,他绝对是在自己所有力所能及的地方变态,不对,他的行为应该叫恶心,不该叫变态。”
“是啊,一群小姑娘她怎么下得了手呢,要说这玄国,我家以前有好多亲戚也待在玄国呢。”
“你说这家伙晚上不会做噩梦嘛,每天干这么缺心眼的事情,还有脸让人去他那边上学。”
“听说了嘛,好多被送到他学堂教书的孩子,都会被送到附近的茶园里面免费给人家当茶农,还跟人父母说,这是锻炼孩子。”
“我呸,锻炼孩子也没见到给孩子钱啊,这家伙怎么这么不要碧莲呢。”老妇女叉腰。“我听人说,等会那家伙还要在城南楼上演讲,让人报他们家学堂呢。”
“走,我们去闹一闹。”
行啊。
“去闹一闹。”
一群妇女立马带着他们的瓜子立马向着城南走去。
而其他听到这消息的闲人也带上各自的东西走了过去。
南柯缓缓推开了窗户。
这个方向正好可以看清楚对面的一切。
“各位乡亲父老们,感谢大家在百忙之中来听殷某我的演讲,殷某创办该学堂已经快十年了,绝对是皇城里最老字号的学堂,这些年来,殷某人对学堂的事亲力亲为,尽量让孩子们体会到最高端的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