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胆子很大,竟敢如此凭借神使。”江君倾面露怒色。
“既不会管理国家,也不会提出意见,外地侵饶时,选择旁观,国家遭遇饥荒,只会变本加厉的要求更多更好的享受。”
比起天下时势,南柯更懂帝王心术。
毕竟自己当年就是这么想的。
只要是个帝王,看着有这么样的人待在自己的国家,都会想把他干掉。
“你刚刚说的话,可是要株连九族的。”
“我在江司马面前说,难道您还会跑到神使面前告我的状嘛。”南柯缓缓向着江君倾爬去。
江君倾伸出手,抵住殷琼佳的脑袋,示意她不要再靠近。
“你猜我会不会。”
“不会,你还得留着我对付神使呢。”
江君倾的手缓缓放下。
“殷琼佳你跟你们家有仇吗?”
殷家是彻头彻尾的保皇牌成员,毕竟他们世家的身份只有皇族才承认,而自己压根就不稀罕。
这些年来,殷家费劲心思帮助皇族拉拢打压他的力量,前段时间,还把殷家大小姐嫁给那神使为妾。
若不是这些年,自己的势力增长得太过于迅猛,整个胡国经济、政治、交通、军事、文化,全部都是自己的嫡系。
殷家这才绝了反自己的心,牢牢抱住神使的大腿,缩起尾巴做人。
“我更喜欢南小四这个名字,我告诉过您,殷琼佳这个名字听着很晦气,不对,整个殷家我都觉得很晦气。”
马车缓缓停了下来。
江君倾从车上缓步而下。
“找个担架。”
“是。”
副官立马进入马车将南小四抬了下来。
江君倾还算是有人性,没有一门心思的谈正儿八经的事。
“姑娘伤口已经帮你处理好了,接下来的这段时间,切不可下床,等伤口愈合后才能下床,并且半年内,不要有任何跑的动作。”医师低着脑袋,将南柯的伤口包扎好。
“你这声音挺耳熟的啊。”
“好久不见。”医师碰了下自己的医师帽,从帽子里滑出来一具猪八戒面具,遮住了医师刚刚抬起头的脸。
“舞草,来这种地方,你还戴着这么招摇的帽子,好好的活着不好嘛,非得把脑袋往江君倾的长剑上送是吧。”南小四警觉的看向门外。
“这句话应该用来形容您才是。”
“你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边的。”南柯眼神的余光望向大门。
还好,屋外的士兵并未觉得异常。
“在你对江君倾投怀送抱的时候。”猪八戒将东西放入医疗盒中。“虽然你水性杨花,三心二意,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但是这次你是因为要活命所以才做出如此下作的举动,我能原谅你。”
“我承认我占江君倾便宜是很不对,可是这跟水性杨花有什么关系,我清清白白一独行侠啊。”
“什么清清白白独行侠,您明明就是三心二意,水性杨花,前段时间,答应对我以身相许,这些天,我又打听到你还有个叫齐修远的未婚夫,你说你这个女人你忙得过来嘛。”
“看你也算是救过我一命,我就跟你交了底吧,那齐修远不是我未婚夫,我骗他的,不过他对我来说,比你还有我那真正的未婚夫重要得多得多。”南小四感觉自己的膝盖被人握住。
那猪八戒的手正按在她的膝盖处,立马交代了实话。
“什么!”
“舞草!”南柯疼得直接喊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