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拼自己实力的竞技场,那个士兵头子找自己来干嘛?
这种比赛自己也无法给他出谋划策,难不成给他出谋如何让那小男孩在比赛之中宰了其他选手。
开玩笑,这么多双眼睛看这呢。
“老大觉得你聪明,想让你多看几场比赛,总结出经验,想着怎么能利用怪兽,将其他选手都吃掉,毕竟那小男孩只是跑得快,也没有什么其他优点。”
南柯挑眉。
她总是因为不够变态,而无法理解这里人的想法。
“好,我会好好看的。”
那赛场的野兽似乎已经控制不住了,不停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抓住她身体的铁钩也越来越多,身上多处皮开肉绽。
“畜生就是畜生,怎么都听不懂人话。”
一人缓缓走向了高台。
那人拖着一袭黑色的长袍。
南柯站在原地,看着那人,却瞬间惊的说不出话来。
奇寰
怎么会是他,他怎么还活着呢。
自己呆在疱山的时候,他已经二十多岁了,那个时候,他只是一个渴望出去的兵卒,每天都在思念着远方的妻子和家人。
自己走后,派兵清扫了辖区内所有的疱山,听手下的人说,他回家跟妻子团聚了。
怎么现在又跑回了这里。
算算年纪,他应该一百五十多岁了,看上去就跟四五十岁的人没有什么差别。
不应该啊。
这家伙当年的武力值是不错,可是从未修过灵法,至于什么长生不老之术更是不可能。
自己那小师弟的战斗力虽然不咋地,但是师父的长生之术,唯他得了精髓。
即使是江济舟修了一百多年,也只是做到长生而已。
这家伙不可能是靠修炼术法保持如此容颜的。
那人走到讲台之时,周围的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一个接一个恭恭敬敬的跪了下来。
南柯也跟着跪了下来,匍匐在齐寰的脚下。
欲望真的能吞噬人心,曾经那个即使身处庖山,也无比正直果敢的齐寰,那个无时无刻不想离开庖山,与家人团聚的齐寰。
如今却甘愿作为一座庖山的首领,并且将这里变成了比当年还要恐怖万倍的人间炼狱。
众人一直匍匐着,只听着一声铃响。
便听齐寰说。
比赛正式开始。
众人这才陆续直起腰身,但仍是处于跪着的状态。
这齐寰在这庖山里呆这么久,是真把自己当皇帝了!
十几根大铁钩抓着猛兽的皮肤,已经能看到里面的骨头了。
紧接着那关猛兽的库门又被打开了,这次放出的是两只猛兽,他们各自脖子处套了一个铁环,环上有铁钩,铁钩上不时往下滴着鲜血。
四肢也各套了一个铁环,那铁环上同样有铁钩,猛兽的四肢隐隐约约可以看得见白骨。
对人狠,对畜生更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