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云天点了点头,拿起桌上的电话,通知其他几位董事会成员开会。
在会上,关云天介绍了修路的必要性和重要性,“话虽如此,修路终归是要花钱的,今天召集大家开会,主要向你们通报一下,修路这笔资金,从我的股份里面出。”
“关总,修路资金为啥要这样安排?”众人不解,异口同声地问。
“我说这话可能有点俗,你们别笑话。我是土生土长的富源县当地人,投资修路也算为家乡做点贡献,你们几位都是外地人,到昌达集团工作,奉献你们的聪明才智,就已经为富源县做出巨大贡献了,所以我决定,修路的钱不用你们分担。”关云天道。
“你这样说不是有点见外吗?昌达集团董事会是个整体,通往林区的路是为北部山区的农业项目配套的,农业项目既然属于昌达集团,就应该由集团公司出资修建,而不能让你个人分担。”
“叶总说得对,集团公司的事,每个股东都有份,不能让关总个人承担。”众人齐声道。
关云天跟这几位外聘股东是经过双向选择而走到一起
的,如果没有共同的理念,即使关云天再怎么表白,他们也不会从外地来到昌达集团供职。
除了董事长这个位置,昌达集团的其他关键岗位全由外聘人员担任,关云天不仅将他们全部吸纳为董事会成员,还根据肩负的任务不同,分别赠与一定比例的干股,这些股份除了不能转让变现,只要他们在企业供职一天,就能按比例分配集团公司的利润,除此之外,这些外聘人员还享受集团公司提供的高薪。应该说,关云天给了这些外聘人才足够的尊重。
当然,以关云天的眼光,他招聘的各位外聘人才不仅具有较高的业务水平和管理能力,综合素质也很高,在六七年的合作过程中,相互尊重,互相体谅,各自负责的领域让关云天很放心,关云天也给予他们充分的信任和相当大的自由裁量权。
面对修路所需的投资,叶佳怡等人自告奋勇地帮助分担,让关云天过意不去,“北部山区的农业项目见效慢,前三四年都没有利润,现在好不容易盈利,我又是第一大股东,修路需要的投资,还是我独自承担比较好。”
“关总的意思是农业项目前几年没挣到钱,不愿让我们分担修路资金,但集团公司的其他项目一直经营良好,对我们的收入没有丝毫影响,所以你就别为我们考虑太多了。叶总说的对,昌达集团是个整体,修路也是为了北部山区的项目更加高效的运转,所需投资理应让大家共同分担。”
“关总,从投资预算看,修路需要七百万资金,如果按比例分摊到我们头上,多则七八十万,少则三四十万,道路设施配套齐全了,必然有利于项目高效运行,我们现在投入的这点钱,估计一两年也就收回来了。”
股东们的要求,让关云天无法拒绝,“好吧,就按股份占比出资,但我要声明一点,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让你们出资,以后凡是类似事件,绝不让你们分担。”
“那是为什么?”
“因为你们没有这个义务,当然,我也没有这样的义务,但我毕竟是当地人,虽然家乡那片土地在我童年和青少年时期,留给我的印象是艰难困苦的生活和不堪回首的记忆,现在我能为父老乡亲做点事,算是为他们改变面貌助一臂之力吧。”关云天道。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吧。”
趁着雨季到来之前,关云天指示集团公司基建科,在一个半月之内,一定要把通往林区的道路修好。
就在道路修筑即将完工之际,在一个周末的上午,关云天接到源水镇黄镇长的电话,“关总你好!我是源水镇的老黄,咱们的三人联席会议有多久没联系了?”
“呵呵,黄镇长,好久不见,说话还是这么风趣。是啊,联席会议是有好长时间没开会了,但三方合作的工厂运行良好,没有什么事,大家都很忙,我就没好意思打扰你们。”
“事实上,我们不怕打扰,反而是你很忙,要是我跟临山镇的董镇长哪天去你那里打扰,你不会拒绝吧?”
“哪能拒绝呢?你们的到来将使昌达集团蓬荜生辉,我们欢迎领导们莅临指导。不过黄镇长今天找我,没有别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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