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点用处没有。
见贾贵将皮球踢给自己,黄德贵当时就不干了,指着贾贵道:“贾贵,你这是什么狗屁话,我黄德贵要是能够命令八路军游击队,还用得着天天挨太君大嘴巴子?贾贵,你这是出的什么狗屁主意?”
与黄德贵不一样,白翻译却觉得贾贵说的有几分道理。
“黄旅长,你说错了,贾贵的这个主意,听着有些慌妙,但是细细想想,还说的还挺在理的,只要不给八路军可乘之机,咱孙子太君的安全,就得到了保障,相应的,太君们也就安全了,太君们安全了,我们不也跟着安全了嘛。”白翻译吃了一口加料驴肠子,慢条斯理的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可是怎么才能不给八路军可乘之机啊?”黄德贵问了问。
八路军太能闹腾。
闹腾的是越来越厉害。
以前也就在城外闹腾闹腾,现在愣是在城里闹腾,除了杀鬼子,还是杀鬼子,顺带手的在抢鬼子的物质,粮食、药品、布匹,只要是鬼子的东西,全都抢,甚至就连太君的军火,都给抢跑了,连大炮和炮弹也拉走了。
鬼子都拿八路军没招,更何况是他们这些依附在鬼子手下的狗汉奸。
往常躲都躲不迭。
怎么还能往这个枪口上撞。
旁人管不着,反正贾贵第一个不同意。
当然。
贾贵也就装装样子。
毕竟他对面就有两个狗汉奸在。
“黄旅长说的在理,我们怎么才能不给这个八路军可乘之机那?一点办法没有,八路别说杀咱孙子太君,就是把我们脑袋摘掉,也是可能的事情。”贾贵扯着嗓子,表达了一番自己的意见。
“这也是这件事里面,最为难办的一件事。”白翻译用手敲了敲桌面,“咱们不知道这个八路军游击队在那,所以这件事难办。”
“废话,咱们要是知道这个八路军游击队在那,早他M的押着八路军游击队去找太君领赏去了,至于窝在这里吗。”贾贵三句不离本行的说到了钱上面。
“钱钱钱,你就知道钱。”黄德贵怼着贾贵。
“废话,这个钱,谁不爱啊。”贾贵晃了晃自己的身躯,“上一次好不容易要发财,结果这个钱,被八路军游击队给抢走了。”
黄德贵指着贾贵,“贾贵,你还T妈的提,信不信我抽你?”
“你凭什么抽我?”贾贵瞪着黄德贵,忽的用手一拍桌子,“我T妈的想起办法来了,咱们可以给这个八路军游击队钱啊,让他们在咱孙子太君在青城市的时候,别祸祸,等咱孙子离开青城市,他们在祸祸,这样咱们不就安全了嘛。”
“你以为八路军游击队都像你,看见钱,走不动道了。”黄德贵又一句怼贾贵的话飞了出来。
“八路军游击队不爱钱,为啥抢我们的大洋啊,还抢了我们一千现大洋。”贾贵把李向阳上一次缴获大洋的事情,讲述了出来。
讲着,讲着。
贾贵便口风一转的变了话题的意思,“八路军游击队不喜欢钱,那一定喜欢这个药品和军火,我们可以用这些东西买通八路军游击队啊。”
“我看你贾贵是不想活了。”黄德贵瞪着贾贵。
“黄德贵,你的意思是八路军游击队不喜欢药品和军火,那为啥他们天天抢太君的药品和军火啊。”贾贵看着黄德贵,“姓黄的,你不会是想一个人独吞吧。”
“我独吞,我有那么大的胃口吗。”黄德贵指着贾贵,道。
“黄旅长,您别急,凉拼驴肠来了,您尝尝。”秋生适时的推门进来,将手中的凉菜放下,朝着黄德贵笑道。
咦。
怎么还是凉菜?
贾贵用手一拽秋生,“秋生,干嘛还是凉菜,我不是跟丁掌柜说过,不能上这个驴肠子吗?有没有肉菜,来点肉菜,不然我跟你们掌柜的急。”
“贾队长,您误会了,肉菜马上就来,我这就给您去催。”秋生说着话,就要走。
扭身的一刹那间,秋生的目光,机警的扫过了全场。
雅间内。
一切如常。
也就是说,此时雅间内所有的布局,如酒客、如饭菜,它就是一个普通的请客吃饭的酒局,从这样的酒局中,根本看不出任何不对的苗头。
唯有三大汉奸脸上的神情,有些不对头。
白翻译脸色是那个样子,黄德贵和贾贵脸色则又是另一番神情。
他们究竟在说什么事情?
秋生的心,就是一动。
他的心在动。
殊不知。
贾贵的心,也在跟着动。
这个秋生,有点意思,不就是想要知道我们在说什么嘛?
你明说啊。
非磨磨蹭蹭的不走。
笑了笑的贾贵,索性将秋生给叫住了,“秋生,我问你,你知道青城市里面那些地方藏有这个八路军游击队的吗?”
秋生眼神中,有一丝莫名的惊慌神情闪过。
时间很短。
只有短短数秒。
“贾队长,您身为侦缉队队长都不知晓,我一个酒店的跑堂大伙计,怎么会知晓这件事啊。”秋生脸上的神情,有些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