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秦婠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你不着急,人家方大还着急呢,是吧方大?”
听得这话,方大耳根顿时更红了,他偷偷看了红苕一眼,红着脸低低道了一声:“是。”
这话一出,红苕顿时羞的躲到了秦婠身后,秦婠看着两人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
她对方大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们了,殿下还在等着本宫,本宫便先回去了。红苕就由你送回去吧。”
方大应了一声是,与红苕二人将秦婠送出了海棠坊。
马车还停在远处,只是驾车的人已经换了一个。
秦婠上了马车,出声问道:“青墨呢?”
李澈牵了她的手,让她在一旁坐下,淡淡道:“他受了内伤,孤让他先回去疗伤了。”
听得这话,秦婠瞥了撇嘴:“我就说他受伤了,他还不承认,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属下,一个个都要面子的紧。”
李澈:……
早知晓会如此,他该换个理由的。
回到太子府,紫嫣和青衣见到秦婠,又是免不得一阵喜极而泣,虽说她们已经早早得了秦婠平安的消息,但她们还是忍不住自责。
说起来,这已经是第二次,她们把秦婠给弄丢了。
她们心头的自责和担忧,胜过先前数倍,若是秦婠真有个什么,哪怕只是破了一块皮,她们都恨不得以死谢罪了!
秦婠好生安慰了她们一番,说了好一会儿,不是她们太弱,而是敌人太强之后,二人这才渐渐平静了下来。
秦婠嘱咐道:“今日之事就当未曾发生过,可切莫在绿鸢和红苕面前说漏了嘴,我可不想听二人念叨。”
紫嫣和青衣听得这话,想起了平日里红苕念叨的劲头,不由破涕为笑,擦了擦眼泪道:“娘娘放心,奴婢们知晓了。”
如今已经华灯初上,秦婠安慰好了两人,立刻便朝府内走去。
到了主院,她便迫不及待的去寻了芸娘。
跟在她身后一道迈进院子里,本以为会与她一道用饭,休息片刻,再做些爱做的事情,
顺道让他从里到外从上到下从前到后,好生检查一番,如今却被晾在原地,毫无存在感的李澈:……
迎上来的绿鸢,看了看秦婠急匆匆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被晾在原地,面色有些冷的李澈,轻咳了一声道:“殿下可要回屋?”
李澈从秦婠的背影上收回目光,略略颔首,抬脚朝屋内走去。
秦婠去的时候,芸娘正准备用饭,瞧见秦婠过来,她有些讶异的挑了挑眉:“怎么来我这儿了?”
秦婠来到她身旁坐下,迫不及待的将眉笔拿了出来,递给芸娘道:“师父你看,方大将眉笔给研制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