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在这平阳,她已经没有任何牵挂了。
外室在角落里看着魏玉像个疯子一般,喊着魏云回来,她啧啧啧了三声,讥讽着道:“真可怜,你们魏家唯一一个还在外头的人,就要抛弃你,不管你了。”
魏玉的手还挂在牢房外,无力的垂着,听得这话,她猛然收了回来,恶狠狠的看着那外室道:“总比你强,你那姘头带着你儿子,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消失了,你们家的人从头到尾就没出现过!”
听得这话,外室的脸刷的一下就沉了下来,她一把朝魏玉扑了过去,尖叫着道:“我要撕烂你的嘴!”
“呵!”魏玉冷笑一声:“看谁先撕烂谁!”
很快,两人就扭打在了一处。
看牢房的几个女衙役,见状轻蔑的哼了一声,便齐齐移开了目光,佯装自己什么也没看到。
打吧打吧,打死一个才好。
——-小剧场——-
多了许久,有人将魏辉贪污受贿,弑兄冒名顶替科举,被太子殿下判了斩立决,且亲自监斩的消息,带回了魏辉的家乡。
族长和族里的长老听得这个消息,齐齐赶到了魏辉父母的府上,想要一问究竟。
可他们来到门前之时,却只看到了漫天竖着的白帆,魏父魏母披麻戴孝,手里捧着一张牌位,排位上刻着魏辉二字。
魏父捧着牌位,朝族长苦涩的笑了笑,轻轻摩挲着手里的牌位道:“这么多年,我们终于可以给他立个衣冠冢了。”
族长听得这话,瞬间沉默了下来,一旁的族中长老上前一步,正要发问,却被族长拦了下来。
族长看着魏父魏母,捧着牌位朝外走的模样,淡淡道:“还有什么可问的,换做是你,你能如何?”
被问话的那位族中长老,闻言顿时一愣,原先的气势汹汹,也瞬间没了踪影。
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罢了罢了。”
——-小剧场②——-
秦婠:敢问殿下,你到底受到了何种影响?
李澈冷哼一声:“婠儿不妨猜上一猜?”
秦婠求生欲爆棚,连连摇头:“不猜不猜,反正我没感觉出来就是了。”
“呵。”李澈冷笑一声:“看来,孤还不够卖力。”
秦婠:……
多年之后,当李澈登基为帝,时不时总会在紧要关头被打断的时候,秦婠终于知道了那个影响是什么。
嗯,二次蓄力什么的,实在是太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