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赢了。
最终李澈还是唤了水,不仅将自己收拾了一番,还亲自给秦婠收拾了下。
秦婠羞到不行,几次推拒,唤来的却是他渐渐起了反应,蓄势待发的某处,她顿时就老实了。
李澈一边亲自给她穿上肚兜和亵衣,一边道:“待会儿,韩先生会来将府中账本和内务交给你,顺便唤了府中上下人等一道拜见。”
听得这话,秦婠整个人顿时僵住了,她僵硬的扭着头看向李澈道:“你确定是待会儿,不是现在么?!”
如果是现在……
秦婠一想到,外面上百号人听她和李澈做运动,顿时羞耻感爆棚,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知道她在想什么,李澈微微扬了唇角道:“放心,韩先生自有分寸,再者,你午后有小憩的习惯,韩先生是知晓的。”
听得这话,秦婠羞耻感,这才少了些,她急忙从床上下来,唤红苕她们进来为她穿衣梳妆。
好在,韩先生是个过来人,知道新婚燕尔如胶似漆,一直到了申时才来。
李澈没有离开去书房,而是就在外堂,陪着秦婠。
外头乌压压的下人站满了院子,身份低的粗使婆子和挑夫之类,院子站不下就站在了院外,他们都静静的等着第一次拜见女主子。
韩先生看了一眼,坐在窗前云淡风轻看着书的李澈,心头有了几分无奈和笑意。
不过是第一次让下人拜见而已,竟然还亲自留了下来,震慑下人给秦婠立威,真真是捧在了心尖尖上啊。
太子府这些年的账目太多了,秦婠看了一眼就头疼,她对韩先生道:“太子府由韩先生打理,自然是井井有条,这账目我便不看了。”
韩先生却道:“娘娘信任属下,账目可以不细看,但各个种类的花销却是得看一看的,免得接手之后,被下人们糊弄。”
这个道理秦婠自然懂,尤其是采买这块,一块肉可以是三十文,也可以是一两银子,其中的差别大着呢。
于是她点了点头:“先生所言甚是。”
韩先生这次来,除了账本之外,还有花名册,太子府的下人一些是李澈当初建府之时从宫里带出来的,比如小全子这些,还有一些是后来买的,都签了卖身契。
韩先生将这些卖身契交给秦婠,然后又给了她一个册子道:“这上面的,都是这次大婚,内务府安排过来的人,至于他们背后是谁,就不得而知了。”
秦婠心中有了数,将那册子好生放在一旁,询问道:“这些人没有身契,我是不是不能发卖或者处置?”
“处置自是可以处置的,但必须得有由头。”韩先生解释道:“这些人由内务府而来,若是当真犯了大错,打杀了倒是无妨,但得告知内务府一声。”
秦婠明白了。
韩先生说完这些,下面就是该面见下人了,可他却没有动,而是踟蹰了一会儿,开口道:“芸娘……”
秦婠看着韩先生那带着几分忐忑和不自在模样,微微一笑,压低了声音道:“韩先生还不明白么?我不过是师父的一个借口罢了,若不是韩先生,我还没有那么好的福气,能够拜芸娘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