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姑姑笑着道:“奴婢说的可是大实话,皇后娘娘都曾在奴婢面前夸赞郡主,天真烂漫活泼可人呢。”
李欣听得这话心中更是欢喜,一旁的宁王妃也笑着道:“欣儿顽劣,当不得皇后娘娘盛赞。”
一番寒暄之后,云姑姑这才将目光落在了秦婠身上。
其实在之前,她站在殿门外的时候,就曾远远的打量过秦婠,第一眼她就在心头感叹,如此清丽脱俗又稳重端庄的女子,也难怪二皇子心心念念了那么多年,就连陆四小姐,也自愿相助。
眼下近看了,云姑姑眸中更是惊艳,身为宫中女官,对妆容也是深有研究的,今日来参宴的公主也好,后宫美人也罢,无不是盛妆出席,唯有秦婠,面上连脂粉都没有,可偏偏那双眼瞧着尤为有神,那朱唇粉嫩嫩的像个成熟的蜜桃。
说句不好听的,连她都想去咬上一口。
也不知,天生唇色如此,还是用了什么特别的口脂。
秦婠见面前的女官一直打量着她,半天也不开口说话,便以为自己是有哪里不妥,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又看了看自己的衣衫,发现并无不妥之处,这才眨巴眨巴眼睛,一脸疑惑的看向了殷老夫人。
殷老夫人朝她眨眨眼,示意她淡定。
秦婠便收回目光,坦然的任由云姑姑打量了。
云姑姑这厢看入了神,眸中满满的都是惊艳,李欣就有些不大高兴了,她嘟了嘟嘴开口道:“云姑姑,皇后娘娘不是还在等着呢么?”
“李欣!”
这话一出,宁王妃立刻呵斥出声,今日来贺寿的人不知凡几,云姑姑也就是这么一说,皇后娘娘又岂会真的眼巴巴等着她们?
更何况,她又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太子与二皇子都对兴安侯府嫡女秦婠有意一事,满城皆知,她又怎会不知?
说到底了,往日里她们入宫,也没见皇后如今日一般,特意派云姑姑在殿门前相迎,所以,这迎的到底是谁,只要她不是个傻子,都能看的出来。
她头一次怀疑,自己一味的娇惯李欣是不是错了。
云姑姑听得这话回了神,她歉意的朝李欣福了福身:“瞧奴婢这记性,险些忘了皇后娘娘还在等着,诸位请随奴婢来。”
宁王妃狠狠瞪了一眼李欣,连忙对云姑姑道:“欣儿不懂事,让云姑姑见笑了。”
云姑姑笑着道:“郡主率真可爱,就连皇后娘娘都是夸赞的,王妃可切莫这般说。”
回了话后,她又笑着看向殷老夫人道:“先前长公主一入坤宁宫,就向皇后娘娘夸赞了秦姑娘,还说宫门前软轿备的少了,连累秦姑娘和殷老夫人候着,催促着皇后娘娘赶紧派人去接老夫人和秦姑娘。”
“皇后娘娘被长公主磨的紧了,特意打发奴婢去安排,奴婢出来的却已得知,老夫人与秦姑娘已经在路上。让殷老夫人和秦姑娘久候,实在是奴婢安排不当,还请殷老夫人和秦姑娘原谅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