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二龙山这边,早有喽啰上山通知了。等柴进几人上到山顶,栾廷玉花荣正好迎到了下山路口处。
“几个月不见,教师倒是清瘦了些,梁山二龙山两处奔走训练士卒,倒是烦教师劳累了。”见着栾廷玉这位第一个投到他手底下的武艺高强之人,柴进不由得关心道。
“哪有什么劳累的,某只觉得这些时日过的比以往要充实的多。”栾廷玉这不是说的客气话。
虽然他在祝家庄担任过两年武术教师,但主要是教导祝家三兄弟武艺,顺便在农闲之时操练一下庄中青壮,而且就算是操练,他也不是做主之人,本领完全得不到施展。
哪像现在这般,两个山寨两千多人任他按照自己的想法训练,这其中的舒爽程度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柴进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肯定后,转头向着花荣道:“花贤弟,好久不见了。”
“确实挺久的,小弟甚是想念兄长!”花荣低头抱拳一礼。
“走吧,到厅里再叙!”这里都是自己人,柴进也不用说什么客套话,当先就向厅中走去。
片刻后,众人在聚义厅中就坐,拿起早已准备着茶水,润了润因行路而干燥的喉咙。
柴进向着花荣开口寻问道:“贤弟怎会被牢车监着?”
说到这个,花荣满脸的郁闷:“是小弟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