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不明所以,口中却不慢,答道:“小人的头只是皮肉包着些骨头,不能与这树干相比。”
“不能比就好!”鲁智深轮起禅杖,照着门口歪树只一下,打得树有三寸深痕,齐齐折了,喝声道:“你两个撮鸟,但有歹心,教你们的头也与这树一般模样!”
说完摆着手,立了禅杖,对林冲道:“兄弟,保重!”便不再言语。
董超薛霸,见那树模样,吓得都吐出舌头来,半晌才缩回去。
董超喃喃道:“好个莽和尚,怎地这般大的力气!也不知道是哪里住的!”
薛霸也道:“幸好不是打的我们!”
鲁智深刚走几步,便听这言,心想自己也不打算回去了,何不报个名?当即停下道:“洒家如今也不怕告诉你们,洒家鲁智深,这株小树算甚,就是大相国寺前的柳树,也连根拔起过!随你俩回去传话,只是敢害俺兄弟,就算天地远,洒家也去要了你们性命!”
“不敢,不敢!”二人连忙摇头摆手。
柴进最后上前道:“教头要是安稳了,可写书信让人送来,我自会管待送信的。就是要寄家书,也送来,我这里有船经常去汴京,正好顺路!”
林冲拱手相谢,当下两处分别。
不说林冲前往牢城营事宜。
柴家庄这边热闹了几日,一直待在梁山的柴胜带着一百梁山水手到了。
“梁山一切可好?”柴进看着黑了点的柴胜问道。
“好的很!”柴胜汇报道:“这三个月水泊里可是热闹的很。有几个船商队过路,仗着人多,不愿给钱,想要耍蛮,最后都被小二哥小五哥带着人给扔水里了,货物全都没收了,算是大大发了一笔。这两次事件的消息传出去后,可是狠狠地震慑了过往船队,此后没人敢再炸刺。现在但凡过往船只,全都老老实实的交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