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装在小七的船上,归属梁山,和我们没关系。”柴进早就考虑清楚了。有着这么多山头做挡箭牌,自己这边只需要暗中行事便可,没必要往身上揽。不然真罩不住!
却说柴家庄二三里外,两个公人推着一辆车子,林冲伸着腿坐在上面,旁边跟着提着禅杖的鲁智深。
此时正到晌午,但见路旁一座酒店座落。
坐在推车上的林冲叫道:“师兄,如今正午,咱们歇歇吃顿饭再走吧。”
听到这话,正推车累的满头大汗的押送公人董超,立马附和道:“是啊,是啊,这烈日当空,小人有点受不住了。”
“大师傅行个方便,俺们实在太累了。”另一个公人薛霸紧跟着道。
见他两个说话,鲁智深哼了一声,逮着便骂:“你们两个撮鸟,还敢喊累?要不是你两个存心祸害俺兄弟,将其用开水烫了脚,哪里会行动不便!哼!少聒噪,敢放下,当心洒家的禅杖!”
这一路上董超薛霸可算是见着了什么是恶和尚!从野猪林到沧州,千里之路,做的好时被骂,做的不好时被打,都生成条件发射了。
这时一听到哼声,连忙吓得依偎到一处,跪倒在地,连连哭喊:“大师傅,我们错了,错了,这就推车,这就推车!”
“等等,没听见洒家兄弟要歇歇么。”鲁智深给了他们一人一脚,喝道:“还不去招呼!”
“好!好!”
“两个泼才!”鲁智深又骂了一声,走到推车边,扶起了林冲就往酒店走去。
林冲看着,微笑道:“师兄,你也不要再打他两个了,他们也是奉命行事。”
“屁的奉命行事。”鲁智深撇嘴骂道:“这就是两个心黑的撮鸟,不知已经害过多少人命了,可怜他们作甚!咱们闲话少说,先去喝几碗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