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吗?”
孟渊站在一树粉白下,笑得花枝乱颤、暧昧横生。
这时候沈青青总算品出点非同寻常的意味,好好的比试,怎就发展成了挑发脱衣?再想起比试前他特意叮嘱小厮的话,不由得红了耳朵。
什么伤及无辜,分明是他别有用心才对。
沈青青没有回答他的问话,尺子一抬,挑起了他的下巴,再往前几步,将人往花树下逼,姿态霸道,颇有几分女流氓的味道。
孟渊笑容浅浅,垂下握剑胳膊,随着她的动作步步后腿,最终脊背撞了树,枝叶摇晃,花瓣不堪侵扰簌簌而落。
沈青青吹开落在唇间的花瓣,笑得流里流气,“比试,脱衣,亏你想得出来。”
“多谢夸奖。”孟渊拨开架在脖子上的刀,低头,一伸手扣住了她的细腰,“青青也不错,骗得为夫好苦。”
“为夫”二字犹如一个开关,将沈青青的心烧得滚烫,她有些不好意思,偏头想躲,男人却突然有了动作。
扣在腰间的大手下滑,在某处柔软揉捏一把,然后环住她的大腿将人抱了起来。
“呀!”沈青青低呼一声,整个人如树袋熊般挂在了他的腰上。
为了避免摔下去,她只能腾出手紧紧抱住孟渊的脖子,这样一来,两人的距离便拉得极近。
她能感受到耳侧男人滚烫的呼吸,如夏季燥热的风一般热气喧腾。
还能感受到男人的蓬勃,隔着两层薄薄的衣料,抵在腿间。
沈青青咬紧牙齿,艰难地挪了挪身子。
男人却因她的动作,闷哼一声,抱得更紧了。
“回,回房去吧。”沈青青强撑着身体,面红耳赤地与他说话。
男人抿唇不语,将下巴搁在她的肩窝,蹭了几下,环在她身后的手移开一只,挪到了身前。
修长的手指如跳跃的琴弦,在微薄光滑的衣料间来回滑动,不分彼此。
沈青青像只被揪着尾巴提起的猫,全身都紧绷着,脸红得能滴出血来。
“孟渊,你跟谁学的这一招?”她硬是从牙缝里逼出一句话。
男人偏头亲了下她的唇角,眼中带笑,眼稍却也染上了浅浅的红色,“你枕头下面的那小人书,我看到了。”
“女儿家的书你也看,要不要脸?”沈青青嗔他。
男人轻轻地笑,胳膊用力将她往上提了提,再缓缓下落。
如倦鸟归巢,灵魂找到依托。
沈青青软软地靠着他的肩膀,骨头都酥了。
耳边又传来男人带笑的声音:“青青学不好,为夫只能加倍努力了。”
“还好,不负使命。”
天边的霞光逐渐淡了,月亮爬上枝头,落下层层轻纱,笼在美人如玉般光洁的脊背上。
起起伏伏,光影摇曳,美不胜收。
翌日两人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推门就见宁佑安和孟琦雪坐在院里的花树下打瞌睡。
开门声一响,一高一矮两个人同时窜了起来。
孟琦雪手里捧着幅画,因时间紧张,这次只画了沈青青和孟渊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