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一一接下杨定的招式,在外人看来,活似一个大人在戏耍一个孩童一般,杨定无论多狠辣凌厉的招式到了典韦这里都起不到作用。
“如此无能之辈,居然也能当得张绣的大将,真是可笑!”典韦轻蔑地看着眼前狼狈不堪的杨定,“就算你再练个一百年,也不是我典韦的对手!”
不是自己太弱,而是对手太强,这可真是一种悲哀。
“士可杀不可辱!”杨定大喝一声,手中长枪忽然有了灵性一般,气势暴涨,仿佛瞬间贯注了无尽杀气一般,连典韦也有些震惊了。
“暴雨梨花枪!”
枪法发动迅捷,如突降暴雨一般,如花招式优美又致命,无处不在,虚实难辨。
典韦迅速跃开,饶是如此,他身上还是被划开了几道口子,丝丝鲜血盈盈如线滴落于地。
曹操惊呼出声:“恶来,你受伤了!”
典韦毫不在乎地看了自己一眼,嘴角露出憨憨笑意:“不打紧,主公不必担心,不过被这家伙打了措手不及而已。”
说罢典韦稳住身形,看着追来的杨定道:“好精妙的枪法,不过你不适合用它,如此精妙的枪法被你使出来,不过是女人家的花拳绣腿一般!”
杨定看着典韦安然无恙,震惊异常:“我拼了性命使出的必杀,居然没有刺中你全身一处要害!你,好…”
“想说我好强是吗?”典韦说着,瞬间徒手发动了狂风暴雨般的进攻,“你应该感谢我,如果不是我,你可能一辈子都停留在这花拳绣腿的水平而毫无长进,就算今天死了也是死而无憾的!”
每说一句话,典韦就突进一步,打得杨定手拿长枪防御得左支右绰,这也算是一件很让人费解的事情了,手拿长兵器的人被一个手无寸铁的人攻击得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已经不能仅仅用丢脸来形容了。
而且谁也看得出来,典韦并没有用全力,倒有种师傅教徒弟的功夫的错觉,连杨定和典韦本人都差点忘记了是因为什么而打起来,倒是曹安民在后面大声疾呼:“典校尉,快制住他啊!我们还被围困着呢!”
典韦回过神来,大喝一声:“得罪了!”
说话间身子已经欺到杨定身前,杨定大骇,身子向后跃了几步,看着眼前的典韦,有些恍惚,朦胧中典韦似乎变成了张绣,正教授他这套暴雨梨花枪:“忘掉我是谁,你最大的敌人是你自己,战胜你自己,你就是天下无敌!”
杨定再次看向前面,貌恶如鬼的典韦也同样说着这样的话:“还不使出全力?如果你一直觉得我很强你无法逾越,那你就永远强大不了!忘了我是谁,你最大的敌人是你自己!战胜你自己,你就是天下无敌!”
“喝!”杨定忽然不再恐惧了,持枪在手,镇定心神,仔细观察着典韦进攻的来向,竟然灵活地躲避了过去!然后再次发动了暴雨梨花枪!
依然是与刚才相同的招式,梨花纷纷,如飘瑞雪,暴雨如织,虚实难分!,但不同的是这次的枪法有着不同寻常的凌厉狠辣,连典韦也变了脸色,可惜手无兵器,在躲过几次致命攻击之后,还是被刺在了肋下一枪。
曹操看见,大吃一惊:“恶来!”,说罢就要冲过来。
“主公不必惊恐!”典韦反手握着枪头,微一用力,便拔出来,一股血柱激射而出,他皱着眉头,却满脸笑意,“还好刚才反应快,今天又穿了重铠,枪头只入肉了一分而已,不过今天能见识如此精妙的枪法,就算重伤也是值了!
现在的杨定不由茫然了,他是应该感谢典韦让他领悟了全新的境界?这就是自己对他完全提不起任何杀气的原因?
正思考着,忽然后方传来张绣的怒喝:“蠢笨的东西,居然敢对主公下手,你是不想活了吗?”
人随声到,只见张绣披甲持枪,纵马来到,翻身下来,一脚将杨定踹到了几丈开外,接着来到曹操面前跪立于地请罪:“主公受惊了,属下教育部下无方,回去定当重罚于他!”说罢回身冲着杨定大喝,“还不来向主公请罪!”
杨定着实被张绣这一脚踹得不轻,不过还是硬撑着踉跄到曹操跟前扑通跪倒:“小人该死,请主公责罚!”
曹操立即扶起二人:“一场误会而已,再说我也没有出事,责罚就不必了,本来我只是想体察下情,不巧惹出骚乱,偏又相遇令叔母,只是宛城的好事之徒以讹传讹而已,将军不疑,与我推心置腹,流言自然不攻自破。”
变故发生突然,连典韦都有些震惊,因为张绣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他本能地护到曹操身前道:“将军,你的确该好好管管你的部下,今天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主公还不知道怎么样了呢!不过你也别怪他了,你的必杀技暴雨梨花枪他连续用了两次,估计现在已经外强中干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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