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运低着头思考了一下,又抬起头问起钟教练:“钟头,你不会也是一大批的对头吧。”
钟教练听到朱天运的话抬着头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才低沉的讲起自己的过去。
原来钟教练原名钟虎,以前也是个短跑运动员,在贺光来到哈市以后发现了黄虎他喜爱体育,但是人的天赋是有区别的他拼命的训练也没成果,又不愿意离开自己喜爱的体育,只好听从贺光的建议转学了按摩师并且自学了医学,在贺光的照顾之下也是过的很平淡而充实。
一次哈市的一个教练不知道从哪里拿到了据说是国外的新药,药检查不出来而且作用很大,就想给自己低下的队员试试,可是这事正好被钟虎发现了,于是告诉了贺光,在贺光跟严主席的严肃处理下被开除了。
但是那个人是黑省体协某领导的子侄,不甘心以下纠结人手,要来教训钟虎一顿,钟虎年轻气盛,与对方大打出手,在对方失手之下打碎了睾丸,虽然对方最终接受了刑罚,但是钟虎却丧失了男性的能力,那人的长辈还动用关系把钟虎开除了,不过钟虎自己更生,开始的时候开按摩店,然后一步步的壮大才有了现在的健身中心,虽然时过境迁,但是钟虎跟本地体协之间还是有很大的怨念,当时那人虽然退休但是还是有很多故交好友在位,所以如果他们知道朱天运是钟虎的弟子还是有责难的。
“你要想清楚啊,小朱,如果你要参赛就尽快的决定,一旦入了哪个教练的名下就难更改了,我跟老贺只要看着你进步就很高兴了,你最好去换个教练,我跟老贺都认识几个不错的教练,我把你推荐给他们。”钟教练依旧在帮朱天运思考着最佳的方案。
朱天运平静的注视着眼前的钟教练,虽然他的气质依旧娘,但是在朱天运心里钟教练是条汉子,他现在这样子并不是他自己能决定的,这也是个热爱田径超过一切的人,他可以努力训练,他也可以果断放弃自己成全别人。
“哈哈哈,俩教练都不是一般人啊,一个得罪了国家田协的领导,一个得罪了本地体协领导,这么说我以后肯定是逆水行舟啊,不过我既然是你们的弟子,我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的成绩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真跑出了成绩谁也压不住,换什么教练,我不是那样的人,让那些人看看,我们就凭自己的训练也能为华夏跑出成绩。”朱天运叉着腰大声喊道。
贺光听完了,走过来用力的拍了拍朱天运的肩膀,钟教练也看着朱天运满意的点头微笑,他们没看错人。
突然朱天运严肃起来看这两位教练说道:“我虽然年轻,但是有的事情我却知道,两位教练今天一起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