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被李鹤看得浑身发毛不敢多说,另一边拆墙二人组更恐怖更不敢过去交涉。
看了一圈最后还是来到门上的林凯身边。
倒地的大门再次增加一成年人的重量。
底下那位又吐了口血,已然奄奄一息大限将至。
但是没人管他,来人随着林凯的目光看到瑟瑟发抖的兵房经承,点点头,下了门下了台阶走过去。
兵房经承见到来人,鼻涕都冒出来,带着哭腔说:“通判大人,那些贼子,贼,他们。。”
来人二话不说抬手刮了他一耳光。
周围一片肃静。
兵房经承整个人都被打傻了,挂着鼻涕泡呆呆地问:“为何?这是为何?!”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一点小事都办不好动静闹这么大,把知府都惊动了你个蠢货!”来人先是压着嗓子骂了一段,随后高声宣布道:“吕经承滥用职权欺压百姓,知府大人有令,官降三级罚俸一年,当即生效!”
“噗通”兵房经承一屁股坐倒在地,两眼失神,口中不断重复着“这是为何”“这到底是为何”。
被称为通判的人,扇完吕经承,领着人又跑回林凯身边,赔笑道:“好汉,奸人已获罪,现在可否移步内堂一聚?”
门底下的人吐了一大口血,叹息着闭上了眼睛。
林凯笑,转身道:“前头带路。”
通判屁颠屁颠地躬身向内引去,身后随从朝周围衙役吩咐:“都别愣着,收拾干净!”
一路穿井过巷,众人来到府衙主院后方的小厅,厅上高坐一大腹便便身穿官服的中年人。
通判引着众轮回者来到厅内,对那中年人行礼道:“大人,诸位好汉带到。”
随后他转身对林凯几人说:“这就是我们知府大人,大人一心为民很和善,几位不用紧张。”
“还好你说不用紧张,我第一次见这么大的官,差点吓尿了!”林凯从嘴里拿下香烟,吐出烟雾诚恳地说道。
没等通判多说,厅上坐的知府主动开口:“于大人辛苦了下去休息吧,各位好汉远道而来,请坐,来人上茶。”
通判犹豫了一瞬,躬身告退。
李鹤随便找了旁边带茶几的座位坐下,伸手阻止院里的下人冲泡“卡布奇诺”,扭头对知府说:“不用这么客气,请问知府大人,金子是你要的对吗?上头还有没有更高的了?”
看到只有三人坐下,另外一老一小二人则是站到了出声询问者的身后,知府的眼睛眯了眯,示意身边亲卫出去,把内堂的门关上守好外边不让人靠近,看向李鹤不答反问:“敢问好汉高姓大名?”
李鹤想了想,说:“李鹤,丹顶鹤的鹤。”
知府点点头,苦笑道:“我名童安之,是这襄阳府知府。”
“童大人。”李鹤敏锐地注意到对方脸上的表情,奇怪地问:“我们已经知道你是知府了,不用再次介绍。”
童安之继续苦笑着摇头:“不多介绍几遍,生怕你们会忘记这襄阳城府到底该谁做主。”
李鹤和林凯交换了下眼神,回头猜测:“你是想说,这里,你做不了主?”
“刚刚那位通判于大人。”童知府指了指门口:“照理比我官低一等,可他仗着自己是朝廷下派的通判可直接面圣,这几年已将府衙打造得如铁桶金城一般,表面上我还是襄阳府知府,可实际上做主的却是他于通判于大人,要夺你们金子的,也是他,至于你问还有没有更高的,我不知道,得问他。”
林凯打趣:“哇的天,你这知府当得也忒窝囊了点。”
童安之完全不生气,只知道摇头苦笑。
李鹤想了想,试探地问:“萍水相逢,你我双方全不了解,你怎么就确定我们不是那位于通判的人故意来试探你呢?如此推心置腹的话要是传到他耳中?”
“呵呵。”童安之低下头,看着胖胖的肚子:“会问这种话就证明你不是他的人了,你以为他不知道我的想法吗?他是根本不在乎,只是明面上尊我一声知府大人罢了,我让亲卫守住门口,防的也不是他,而是其他无知的下人,因为我不想连下人都拿我当笑柄。”
“谁敢笑你知府?”林凯说:“小小下人,谁笑砍谁头!”
童安之抬头望他:“悠悠众口。。又能砍得了几个。”
。。。
PS:经承和通判不会出现在同一个朝代,我是故意的,这样河蟹大神就不能说我篡改历史了,因为我根本不是写历史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