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命令,虽然看似不痛不痒,但对白芷来说,无异于是给了她响亮的一巴掌。</P>
白芷忿忿低着头,不敢再惹怒裴景弋,咬着后槽牙说:“白芷听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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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侥幸逃脱一截,但白芷非但不反思,而是更加恨上了谢舒窈。</P>
离开后,白芷看了一眼身后的屋子,眼神里满含幽怨。</P>
看她心情不好,秦朗赶紧上前安慰,“你别难过了,将军也是一时情急也说出那种话,而且……”</P>
说到这,他凑到白芷耳边小声说:“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将军此举,说不定是不想节外生枝。”</P>
听了这话,刚才还难过的要死的白芷突然眼神一亮,“你是说……”</P>
江东跟在两人身后,耳力极好,将两人的对话一字不漏的听到耳朵里。</P>
他怼了秦朗肩膀一下,眼神里满含警告:“说什么呢,别听风就是雨。”</P>
秦朗不服气:“这不还是你说的嘛。”</P>
当初发现谢舒窈跟野男人出双入对,江东的确抱怨几句,可现在,既然将军不追究,他还能说些什么。</P>
将军做的事,自然有他的道理。</P>
他面色如常道:“总之别管了,一切听将军吩咐。”</P>
白芷听后冷嗤一声,像是对江东的话不怎么赞同,“你倒是听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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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散去,裴景弋回到屋里。</P>
谢舒窈整个人缩在被子里,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表情有些木讷,只眼珠子跟着裴景弋移动。</P>
四目相对,裴景弋看她一脸潮红,眼角还挂着泪痕,脑子里突然闪过不久之前刚刚发生的画面,顿时觉得喉头干燥。</P>
他避开视线,坐在桌子旁,给自己倒了杯水。</P>
待凉水入肠,消去一腔燥热后,他才看着谢舒窈缓缓开口:“怎么哑巴了,刚才不是挺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