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您的菜来啦,请慢用。” 店小二小心翼翼地将菜放在桌上。
陈振华看着满桌的菜肴,却丝毫没有动筷的欲望,他的耳朵依旧竖着,时刻留意着隔壁包间的动静。
就这样,很快隔壁传来小鬼子们放肆的笑声和张春华那讨好的附和声。陈振华咬了咬牙,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这些为虎作伥的汉奸和嚣张跋扈的小鬼子付出应有的代价。
看到这种情况,陈振华于是又再要几瓶白酒,毕竟喝了那些白酒,就相当于给陈振华补充能量,于是毫不犹豫地点了三瓶汾酒。
这些汾酒在这个年代,包装虽说算不上奢华,但也还算不错,这家酒楼果然不一般,似乎什么样的物资都能弄到手。
瞧这情形,这酒楼的老板张春生绝非等闲之辈,不然怎能当上这后世的长治县伪县长?
陈振华心里透亮,毫不犹豫地又多点了些酒水,他深知,等会亮出自己的身份,这张春生怕是不敢收他一分钱。
陈振华的胃口相当好,那一盘花生米和一盘酱牛肉早已经被他消灭得差不多。其他的菜肴也在陆陆续续地上桌,除了之前点的八道菜,新添的一盘酱肘子、一个烧鸡和一盘牛肉也端了上来。
陈振华自信满满,心想这些美味足以让自己饱餐一顿。陈振华一边不紧不慢地品尝着美食,一边仔细聆听着隔壁包间里的动静。
借助强大的身体素质,只见那包间里,张春生弓着腰,满脸堆笑,点头哈腰地说道:
“三位太君,快请坐,快请坐,能招待三位太君,真是我张某人的荣幸啊!” 他的眼睛眯成一条缝,脸上的皱纹挤成一团,那讨好的神情简直让人作呕。
其中一个小鬼子大刺刺地坐下,翘起二郎腿,用生硬的汉语说道:“张桑,听说最近城里的商户在上交粮食方面不太积极,这是怎么回事?” 小鬼子斜着眼睛,满脸的不耐烦。
张春生赶忙凑上前去,哈着腰说道:“太君,这…… 这都是那些商户不懂事,不识大体,没有领会到大东亚共荣的伟大意义!” 说着,还不停地搓着双手,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
另一个小鬼子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吼道:“八嘎!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让你负责这些事情,你却搞得一塌糊涂!” 小鬼子的眼睛瞪得滚圆,满脸的怒气。
张春生吓得浑身一抖,连忙低头认错:“太君息怒,太君息怒!我一定想办法解决,一定解决!” 他的额头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却不敢抬手去擦。
第三个小鬼子阴阳怪气地说:“哼,张,你的大大的忠心,帮我们出个主意,我们现在需要大量的粮食,你可别让我们失望!”
张春生一听,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说道:“太君,太君,小的有主意,有主意!在长治县城总共有 6 家粮行,分别是赵记粮行、李记粮行、马记粮行,还有屯留粮行等六家。“
“这六家粮行当中,其中以赵记粮行的粮食最多,他们家的粮食,就我所知,都藏在他们家后院的地窖里,以及他们在城外的一处仓库里,都没有转运出去。“
“所以,我觉得三位太君可以带人重点到赵记粮行进行索要,至少他们能够拿出五万斤粮食来不成问题。”
说这话时,张春生的脸上满是谄媚和阴险,他的眼神里透露出一种为了讨好鬼子而不择手段的恶毒。
小鬼子们听了,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其中一个说道:“哟西,你要是能办好这件事,好处大大的有!”
张春生忙不迭地点头:“多谢太君,多谢太君!小的一定尽心尽力,为太君们效劳!”
陈振华在隔壁听得真切,心中对张春生的憎恶又增添了几分。这个张春生,为了讨好小鬼子,出卖同胞的利益,简直就是丧尽天良。
陈振华不再犹豫,大口吃了起来。这时,那酱肘子和烧鸡也被端了上来,还有那三瓶汾酒。
而此时的二楼,因为小鬼子的到来,其他就餐的客人早就跑得不见踪影。毕竟,谁也不想在这里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只剩下陈振华一人,那店小二也没了服务的心思,自顾自地跑到楼下柜台,观望着外面的情况。
陈振华一边吃着,一边在心里暗暗谋划着接下来该如何对付张春生这个汉奸和那几个嚣张的小鬼子。
他紧握着筷子的手微微颤抖,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他知道,自己不能坐视不管,一定要让这些卖国求荣的家伙受到应有的惩罚。
他看着满桌的佳肴,却没有了品尝的心情,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张春生那丑恶的嘴脸和小鬼子的蛮横霸道。陈振华咬了咬牙,下定决心要为百姓们出一口气。
很快半个小时的时间过去之后,就在陈振华沉思之际,隔壁包间的门突然打开了,张春华点头哈腰地送小鬼子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