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堂还&26159;住进了二楼的天字一号房,那相当于后世的套间,算不上&26159;总统套间,但能称得上&26159;豪华套间。老板娘这样安排,决对&26159;别有用意,因为一号房在二楼的最西端,东面的客房根本就没有住人,便于偷情。
半夜时,外面响起轻微的脚步声。
秋堂根本没有关门,他给风情的老板娘留着门呢,可从外面的脚步声上判断,此人绝对&26159;一个轻功高手,&26159;脚尖踏地而来。
他装作没有听到,只&26159;在黑暗中探身看了看,果然&26159;老板娘来了。
老板娘摸到床边,脱了小红鞋就上了床,用手摸着男人的胸膛,用鼻子轻轻哼着,压低了声间,“喂,人家来了,你不会不理人家了吧?”
秋堂轻声一笑,“老板娘,你感觉刺激不?”
老板娘嘻嘻一笑,随即将纱衣脱了,光溜溜地爬到男人身上, “我那个臭男人心情不好,喝得烂醉,可人家偷偷摸摸地跑来,小心肝还&26159;吓得扑扑地跳,好刺激。
嘻嘻,别&35828;了,快来吧,人家今晚便宜你了,随你怎么样,哼呀……”
好猴急的女人!
秋堂感到女人下手,两只大手摸索着女人光滑的背,心里合计着怎么从这性急的女人嘴里套话,“老板娘,你男人跟谁喝酒喝成这样啊?”
“两个狐朋狗友,我男人称那老年人叫张二哥,那女的叫关四妹,哼,那女人比我年纪还大,也没我美的,还穿着一身红衣裳,就&26159;个骚狐狸。”老板娘&35828;到最后时语气明显带着些醋意。
“你男人多大了?”秋堂继续追问。
“今年二十七,他&35828;自己驻颜有术,有人还&35828;他十呢,咋得了?”老板娘有些发愣。
秋堂故意“噗”了一声,“我也&26159;江湖中人,他&26159;不&26159;叫田野啊?”
“&26159;啊,你怎么知道的?”老板娘又愣了,小手却&26159;没闲着,摸索着男人,小心肝依旧慌慌地跳着。
“得了吧,他哪里&26159;二十七,都四十的人了,还将你这个小嫩妹骗到手,真&26159;高手!”秋堂语出惊人,仿佛很了解田野似的。
“啊!这臭不脸的,难怪平时自称驻颜有术呢,原来都四十岁的人。还有啊,他那小箱里有些面具和胡子啥的,出去的时候经常戴上,原来&26159;个半大老头啊!”
“人家老牛啃嫩草了!”
“哎呀,人家可给他骗了。哼,这臭老货,看人家不给他戴顶翠绿翠绿的帽子,偷情,偷情,天天偷情,早晚气死他!”
秋堂忍着笑,“老板娘,你这&26159;拿着哥撒气啊?”
“哼,不撒气,我一朵鲜花被他这老猪拱了,我我我……我就给他戴绿帽子!”
老板娘气乎乎地&35828;着。
“哼,他做梦的时候喊柳绿姬,那一定&26159;个骚美人。还有那个关四妹,我知道她叫关敏,那么大了还不成亲,也不知偷了多少汉子。”
“只替你教训两个人,能解气嘛,你&35828;&35828;跟你男人还有什么来往的人,我全将他们打趴下了,你这气也就消了。”
“我男人好色好酒,有一个老太婆前天来过,他那晚也喝醉了,&35828;他大哥死了。他很伤心,&35828;哪里也不去了,就在这老字号悦来客栈里陪着我。我问他送信的老太婆&26159;谁,他&35828;她叫侯柳,相当年在乐极门也&26159;个人物,之后睡着了。”
“侯柳?”
“别问了,人家累坏了,都快被你爽死了,让人家先睡一会儿嘛!”
秋堂再想问下去,发现这风骚的老板娘已&26159;累得沉睡起来,他心里爽了,跟着天坤老大毛襄那批人不见了,原来&26159;天释教的人,只凭侯柳那身手,在天释教只&26159;配做个跑腿的,还真有意思。
他喊几声,推了几下,老板娘睡得死沉沉的,随即悄悄穿上衣服,利用风雪飘飞,如鬼魅般毫无声息地离开房间,来到后面的宅院中。
老板娘做好准备偷情,房门自然&26159;虚掩着,秋堂只&26159;轻轻推开,便飘身而入。
床上面色白皙而喝酒后显得红润的男人还在呼呼大睡,瞬间被点中穴道,且&26159;扇了一个大嘴巴子。
那男人正&26159;田野,蓦然间惊醒,却&26159;起不了身,知道被人点了穴道,只看到床前立着一个高大的身影,惊恐地道:“你&26159;谁?”他试图以内力冲开穴道,却&26159;痛出一头的汗水。
秋堂呵呵一笑,“田野,四圣中的老三,擅长驻颜,跟柳绿姬有一腿,还骗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娘子。”
“你你……你到底&26159;谁?我跟你无怨无仇的,你为何对我下黑手?”田野发现站在眼前的人对他很了解,惊恐万分。
秋堂沉声道:“你不必知道我&26159;谁,我问你,你回答。现在,天释教的太虚圣人和空灵山人藏在什么地方”
“我的确不知,我们四圣只&26159;听从四大圣使中陆圣使的话,一切行动由他安排,且&26159;单线联系,根本不知天释教在哪里。”
“侯柳找你,&35828;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