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死在潭边,好像是从沼泽地里奋才爬出来,爬到最边缘处,却是死了。
在沼泽中有一处木屋,屋顶上有一男一女,那男的是个五十多岁的老者,躺在屋顶上,头枕在双手上,一脸的沉凝。
那女的也就是四十多岁,穿着极为华丽而讲究,只是站在屋顶上,望着远处,沉声道:“做了我二哥的女人,连只蛋都不下,竟然自己逃出来,这样的女人还是死了的好。”
“小妹,还是坐下来休息吧,秋堂会来的,他修炼到无我之间,内力高深,身边还有十几个高手,我们兄妹要想对付这么多人,就必须呆在这死人潭的房子里,若是硬拼,必定一死。”
这二人正是欧阳宏的大哥欧阳松,还有小妹欧阳柳,而她显然极为不服气,“我不相信秋堂能有这么大的本事,较量过才会知道。”
“秋堂若没有本事,能毁了整个天坤吗?他要是没有本事,能将尊主赶到这偏僻的地方吗?”欧阳松气得沉哼了一声,“你呀,就改不了这自高自大的毛病。从这里到沼泽地边机关重重,就让秋堂来送死好了,我们坐收渔翁之利。”
“二哥死了,我不手刃仇人,岂能咽得下这口气。”欧阳柳恨恨地说着,“大哥,你不要忘了,我们本是官家死囚,是尊主想办法救我们出来的,如果不杀了秋堂,我们哪有脸再见尊主。”
欧阳松耐下心来,“小妹,这些道理我懂,可是我不主张跟秋堂硬来硬的,你仔细想想,如果能跟他硬来硬的,尊主有两甲子内力,而且身边还有那么多两甲子内力的绝世高手,他有必要逃回来吗?”
欧阳柳怒道:“大哥,你知道尊主为什么不安排所有高手来对付秋堂吗?我看他是让秋堂吓破了胆,而秋堂不是照样被孙子豪打落崖下吗?只是他侥幸没死而已。”
欧阳松解释道:“那次是秋堂不走运,逃到了崖边,这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秋堂不清楚一个拥有两甲子内力的人有多么深不可测,本想任凭着轻功,累死孙子豪,谁知他不走运,自己跑到绝路上去了。
然而造反弄人,他竟然修炼到无我境界。在当今世上,以他现在的境界,如果他想逃走,谁也拦不住他了,除非他自己不想逃。”
“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欧阳柳刚说完,就远远看到有人走过来,急道:“大哥,来人了,应该是秋堂带人来我们的地盘了。”
欧阳松连看都没有看,哈哈一笑,“秋堂就是神仙,也不能飞过来吧,只要他的脚落到沼泽地中,就有无数的机关等着他。”
在远处的沼泽地边缘,真得是秋堂来了。
小仙女莫绮儿眼尖,突然间用手一指,将秋堂一扯,惊声道:“老公,你快看,那不是花娘吗?她怎么死了这里了?”
秋堂走过去,将那女人脸上干结的泥巴揭下来,发现真的是花娘,心想猜得真没错,她还是向死人潭方向跑来了,毕竟她是欧阳宏的老婆,欧阳松和欧阳柳不会杀她,而她死了,这说明什么呢?
答案只有一个,死人潭这两个人不是好玩意!
鬼眉道长看到秋堂要纵身跃向沼泽地,赶紧道:“主人,不要急,我看这死人潭里面有玄机。”
他说罢,指了指一里之外的那处木屋,捡起几块树枝和石子,纵身而起,朝着远处的水窝子、草地和一些突起的地方将树枝和石子打了过去。
秋堂看到从沼泽中飞射出一些乱箭、飞镖,甚至是伸出一些竹管,从里面喷射出一些毒水,而这些毒水能射至半空。
他想要是贸然踏着沼泽面跑过去,也未必就会安然无事地掠过这死人潭,尤其是沼泽中射出的那些粗箭,劲力十足,如果再从竹管里射出的毒水,即使是对一个拥有两甲子内力的绝世高手,也非常危险。
鬼眉道长翻身纵回,告诉众人,这死人潭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里面的机关,稍有触动,就会死在这里面,用他这种方法轮流向前推行,这种机关最多设在屋前屋后各一里路,到时将机关破坏掉,自然能过死人潭。
秋堂喊住齐林,轻声道:“老齐,不要靠近那木屋,用霹雳弹将它炸了,将人引过来。”
老齐?齐林听了这个称呼,别扭得直笑,“主人,您还是喊在下齐林吧?”
赤桑从不参加这些混乱的局,在一面观看,笑道:“齐老弟,王爷都喊在下老赤了,喊你一声老齐,那是给你十足的面子。”
齐林笑着不说话,跟在众人后面飞纵过去,虽然一跃丈,其速度却是极快。
北有程云,南有齐林,还真不是一般造诣。
齐林跟着众人飞纵而来,离那木屋七八丈时,让大家闪开,随即双手发出绝命霹雳弹,四颗霹雳弹打到木屋上,将木屋炸得木石飞扬。
在木石飞扬中,欧阳松和欧阳柳从木屋的东西两侧蜻蜓点水般向秋堂纵身而来。众人看到木屋上的一男一女返回潭边,随即紧追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