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是不是很震惊呢?”阿房掩袖笑道:“就你一个人被蒙在鼓里,你没看到你那妹子下场之后,吴羊拦下那么多想要去帮忙的人吗?因为人家根本不需要帮忙。”
苏御已经震惊到说不出话来,初墨就是鱼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许夫人的遗言中,不是说初墨因为与道祖生辰一致,所以是天生道胎吗?
怎么又成了大掌教鱼容转世了?
阿房饶有兴趣的端详着苏御此时的模样,笑道:
“我这里还有一个更大的秘密,说出来你的道心立即就会崩塌,跌境都是小事,但是我暂时不会说,这个秘密就留到你死前再告诉你吧。”
说完,阿房转过脸去,以一个慵懒而舒服的姿势趴在围栏上,俯瞰下方。
初墨自从穿上水秀山明袍,周围的任何攻击都变的不痛不痒,这样一来,使得她有足够的时间完成恢复。
血肉再生,筋骨重连。
一身纯黑色武士袍的初墨再次轰出一拳
秦清她们这支支援小队,被吴羊抬手一招,瞬间就将她们扯离了战场。
回到城墙的甲子营众人,就算再笨,也知道那位看起来非常不正经的年轻道士不是一般人了。
事实上,二十一位圣人坐镇二十一段城墙,包括数不清的大佬剑仙们,
他们虽然都是闪亮登场,但是落在城墙上后,一个比一个低调,一个比一个看起来普通。
眼下的北境,人员组成非常复杂,彼此间不认识再正常不过。
何况这些大佬们一意收敛,别人自然更是看不出任何端倪。
也就像嬴兖这样的顶层大人物,才能大约猜到一些人的身份和来历。
秦清诧异的注视吴羊许久后,默默的走了过来,正要说话,脑海中却收到了对方的心语传声:
“贫道吴羊,初墨我盯着,其它的别多问了。”
秦清浑身一震,目瞪口呆,沉吟半晌后,又默默的走了回去。
眼下的吴羊只是在头顶扎了一个道髻,以一支木钗固定,并没有戴着玉青莲花冠,所以秦清根本认不出来。
不过她也放心了,既然有三掌教看护着初墨,那初墨一定不会有事。
倒是她们甲子营这边,受伤的不在少数。
刚一返回城墙,便有众多医师赶来为大家疗伤。
“瞧你这怂样,别抖了,你才多大点伤?”倪坤不屑的踢了邢昭一脚:“你这不行啊,怎么每回杀妖都发抖?”
“别特么啰啰嗦了,我这是天生的,不是怕死,是那些个玩意长的太渗人了,”邢昭浑身哆嗦着,任由一名医师为他检查伤势。
查看半天,那名医师诧异道:“你这就是脱力而已,也没受伤啊?武者的体魄应该不会犯癫痫吧?”
“滚滚滚,一边凉快去,”邢昭不耐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