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七一章 雷部(2 / 2)

进入一片湛蓝色的海域,一头巨大的蓝鲸从苏御头顶缓缓游过,

好家伙,这个头可真大。

这片海域叫什么名堂,苏御不知道,找个人问问就好。

搜寻片刻之后,他遇到了一名别家宗门的女弟子,看境界大概是观海境。

“敢问这位姐姐,这里是什么地方,我迷路了,”苏御现身相见,礼貌客气。

那女修士上下打量一遍苏御后,笑道:“这里是幽蓝海域,我看道友境界不高,最好早早离开此地。”

苏御好奇道:“越往北走是不是越危险?”

“是的,”女修道。

苏御拱手:“多谢。”

然后他隐去身形,直往北去。

一路所遇妖物,他都懒得下手。

他能感应到,越往北,灵气越是浓郁,

不知走了多久,苏御从脑海中无数的灵气提示中找到一条并没有标注“残留”二字的。

由此可见,这道灵气还是值得汲取的,至于那些检测到灵气残留的提示,对自己已经没什么用处了。

再往北走了很远很远的路程,眼前的景象突然变得开阔起来。

入目所见,是一方圆形的水池,

人站在水池边缘,仿佛米粒般渺小。

在这里,苏御看到了宗主李青,除此之外,还有很多高阶修士大佬,足有三四十人之多。

飞升境就有三个。

他们围绕在水池边缘,彼此之间也不交流,或闭目打坐,或苦思冥想。

苏御以望气术观察下发现,整座水池,其实是由数不清的雷力残余组成,看似如水,实则是液化之后的雷电余蕴。

而脑中那道提示,指的就是这里。

有意思。

为避免被人察觉,苏御退出很远很远,然后

“汲取!”

“获得法术:雷部。”

“驱雷掣电,走火行风。雷光八辉,万神俱生。何神不伏。何鬼敢冲。吾今勃召,速出绛宫。”

苏御嘴角一翘,手腕一转,一颗圆形天雷漂浮在手掌上空,周围电弧游拽。

一座雷池,瞬间消失。

众人惊觉剧变,面面相觑。

“不好,雷池消亡,必是有蛟龙之属潜藏在九溟宫,吾当速速杀之。”

“驾驭雷法,以道家上清一派最是精通,除此之外便只有蛟龙属,看样子,云雨洲那边已经有邪龙来此,奢望重新接管此地,我辈修士当一力阻止。”

“当送信白玉京,请玉清一脉天尊前来镇压。”

“使得!”

一众大佬纷纷离开枯竭的雷池,赶往别处召集门中弟子。

苏御见势不对,赶忙朝着狞狰海域返回。

与此同时,一片未知的海域,一位锦衣玉袍的年轻公子忽然止步,皱眉看向雷池方向,

“好家伙,雷池被人偷走了?天杀的王八蛋,本座只差最后一步了,如此关头功亏一篑,可恶。”

“父皇若是知道,必定责备我办事不利,这可如何是好?”

年轻公子来回踱步,脸色难看。

九溟宫,是碧海龙王熬烛的弟弟熬昱所有,也就是自己的叔父,

数千年前熬昱有眼无足,冲撞了玉清掌教,以至于一命呜呼,但是他的本命物雷池并没与被摧毁,

自己进入玉璞境之后,受父皇之命来到九溟宫,想要伺机拿回雷池,炼化为本命物之后,便可返回云雨洲走水化龙,

如今雷池被偷,化龙一事不知要到何年何月。

“王八蛋,我一定要找到你。”

“你去哪了?我找遍这里都没有找到你,”见到苏御回来,师郦一颗心终于放下。

苏御不好意思的呵呵道:“迷路了,不小心去了幽蓝海域,不过还好,没有碰到什么厉害的妖物。”

“你也太不小心了,”师郦嗔怪的瞪了苏御一眼,指了指一旁的尸体:“王师弟已经遇害,这里都不安全,何况是幽蓝海域,从现在开始,你不准离开我身边半步。”

“师姐莫气,我听你的,”苏御赔笑道。

这时,远处传来门内信号,师郦脸色一变,

“奇怪,是吴长老给的信号,以前没发生过这种事情啊?大家跟我走。”

众人跟着师郦朝着吴长老所在掠去,

到达位置之后发现,其它小队的人也都回来了。

“事情有变,”吴长老脸色难看道:“入口眼下已经封闭,宗主指示我们原地待命,大家不要乱跑,就呆在附近不要走远,一切等宗主指令。”

大家茫然不知到底发什么了什么事情,不过看吴长老脸色凝重的样子,只怕事情不小。

于是大家纷纷散开,分布于各处,开始打坐休整。

至于王师弟的尸体,则被吴长老带走。

师郦偷偷拽了苏御衣袖一下,将他带到一个隐秘的山腹角落,

“别对我撒谎,你到底去哪了?”

她这是怀疑我?难道我哪里露馅了?不应该啊?

苏御皱眉道:“师姐不相信我?”

“不是,”师郦摇头道:“我不希望你有事瞒着我,你要知道,想要成为我的道侣,我们之间是不能有隐瞒的。”

苏御笑道:“我真的只是开个玩笑,师姐不要当真。”

师郦脸色不悦道:“我不希望你在这种事情上跟我开玩笑,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你不值得信任。”

噢闹了半天,还是怕我泄密?怪不得粘的我这么紧。

苏御微笑着一步步向前,

师郦一愣,下意识的便往后退,

直到后背撞上石壁,退无可退。

苏御手掌托着石壁,脸庞凑了过去,“师姐觉得我应该怎么做呢?”

由于距离太近,为了避免苏御贴在自己身上,师郦下意识的去推苏御胸口,

“只只要你对我没有隐瞒就好,别别碰那里。”

苏御已经紧紧的贴在她身上,挤压变形,右手也不闲着,四处游走。

师郦浑身酥麻,忍着不敢发出声音,任由这种美妙的感觉传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