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胎盘没有料到这叼毛会忽然发难,顿时惊得出了一身冷汗,扭过头疯狂大叫:“啊也!你龟儿敢害你爷爷?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面对三条大狼狗,尽管自己高位截瘫,但宋胎盘根本没有丝毫慌张,他老爹在世那会儿,传授了他一套名为《伏狗三十六式金刚腿》的厉害功法,别的不说,打狗效果那不是一般的好。
轮椅撞在水泥台阶上,直接倒扣了过来,宋胎盘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轮椅掀飞,大喝一声,正要使出一招野狗撒尿踢,忽然想起了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他已经没有腿了!
那还怎么玩儿?来,你说怎么玩儿?
宋胎盘的脸瞬间变成了猪肝色,急忙想要跑路,但屁股上传来一阵剧痛,转过身看时,已经被一条狼狗死死咬住。
“妈妈的,松口!嘶……嗷!”
可怜宋胎盘,身体残缺的他哪里是三条大狼狗的对手,没一会儿便被咬得遍体鳞伤,要不是守后门的老头及时出现,估计这条命都得交代在这儿。
好心把他抱起来,放到轮椅上,宋胎盘不但不表示感谢,反而破口大骂:“你姥姥个毛鸡蛋!放狗咬你爹是吧?很好,你记住了,老鳖犊子,我马上摇人儿!不打得你哭,我就是你养的!”
说着,便伸手去摸手机。
这莫名其妙的一通臭骂,老头顿时拉长了脸:“后生,此事与我并无干系,你为何无缘无故中伤于我?是何道理?”
“你在那里绉了吧唧的,绉你姥姥呢?你以为你是孔乙己了?劳资今天……”宋胎盘越说越生气,一只手撑着轮椅,另一种手扬起巴掌,便要去扇老头耳光。
结果老头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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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退了两步躲了过去,没让他得逞。
宋胎盘瞬间爆炸,拍着轮椅大叫起来:“好个老鳖犊子,你爹扇你你还敢躲?爷爷今天非要攮死你这畜生!”
两手吃力转动着轮椅朝老头追去,那老头也不多说什么,转身便朝旁边小路走去。
宋胎盘不屈不挠,捡起倚在旁边树上的粪瓢,一手转动轮椅,一手抡起粪瓢,杀气腾腾地赶了过去,老头见他来得凶了,急忙抓起倚在旁边瓜藤上的一条扁担。
两人围绕着一颗大树,转灯般厮杀,宋胎盘没想到这老鳖犊子居然还敢还手!一个不提防,脸上挨了两扁担,顿时气满胸膛,恨不得一口把老头吞肚皮里去。
屁股下面轮椅一转,结果压到一颗鹅卵石,嘎一声,轮椅瞬间失去平衡,接着轰隆一声响,连人带轮椅直接从上面侧翻,栽进旁边那足有三五米深的沟里。
沟里面打了水泥,宋胎盘大头朝下,咔嚓一声脆响,然后连哼一声的机会都没有,便没了动静。
跪了?老头吓了一跳,急忙拨通了急救电话。
把他救起来时,宋胎盘已经七窍流血,屎尿拉了一身,浑身不停抽搐,可笑的是嘴里还在骂个不停,还没送到医院,便两腿……呃,两手一甩,直接一命呜呼,可算是领到了盒饭。
而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嗝屁前,远在瓜娃子村,被虐待得不成人样的莫文兵,终于鼓起勇气撑着身子爬进了粪坑。
他不是被溺死的,而是胀死的。
据说把他捞起来,嘴里还不停往外吐着……呃,总之围观的人十个有九个都吐了出来。
这对难兄难弟,在同一天几乎同一时刻得到了解脱。心里早把某些人骂了个半死。
……
另一头,许墨秋和秦梦嫣在天棒两人的簇拥下,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了指定的废弃厂房。
而这一等,就是大半个小时过去。
此刻的秦梦嫣还真有点大佬的架势,戴着墨镜坐在一张藤椅上,性感的双腿叠起,天棒和鸡公头一左一右站在她背后,许墨秋站在前面,拿着一张报纸殷勤地给她扇风。
秦梦嫣将墨镜往额头上一推,朝对面的人道:“喂,你们那胎哥不会是睡着了吧?赶紧给她ll个电话,这等着不热是吗?”
对面那大汉呵斥道:“慌什么?你说你慌什么?我们胎佬那是大忙人,一分钟上下几十上百万,你们能比?你们拿什么来比?”
许墨秋指了指外面的烈日:“那你不热啊?大兄弟,你这儿连风扇都没有一个,一会儿中暑了,你包医药费还是怎么地?”
天棒在旁边帮腔道:“就是,我们姑妈要是皮肤晒黑了,担得起这个责任吗你?”
“行了行了!比比什么比比?”大汉不耐烦地挥手,朝旁边的人道,“小抠,去对面买几块冰糕,就当我们请他的。”
“哎。”小抠点了点头,朝大汉伸出手。
“干什么?”
小抠搓了搓手,干笑道:“栓子哥,这……买冰糕不是得要钱么?”
栓子眉头一拧:“我哪儿来的钱?昨晚我请你们包宿、泡面还加了根肠,都给忘了是吧?嗯?以后劳资不请你去通宵了你信不?一群白眼狼!”
小抠一脸无奈:“不是……栓子哥,这一码归一码,关键是……我这身上也没钱啊!”
栓子顿时拉长了脸:“没有你不会赊?这都要我教你?再说了,那卖冰糕的不是你隔房舅爷么?赊几块冰糕,打什么紧?赶紧去!别在这儿磨叨!让别人看笑话。”
小抠顿时叫起苦来:“啊?又赊啊!他……”
见小抠百般不情愿,栓子把衣袖一撸,瞪圆怪眼:“你去不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