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都是事实!搞不好那些娘们全都被他睡了……”
“行了,都不要说了!”杨远枫一拍桌子,“他不来,我们就过去,我看他到底要躲到什么时候!”
……
篝火堆边,许墨秋抬起头,看着不远处转得‘嘎嘎’作响的风车,嘴角挂起一丝淡淡的笑容:“起风了。”
俄而电闪雷鸣,狂风卷着暴雨像无数条鞭子抽击而来。雨水顺着屋顶跌下,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最后连在一起,形成一张水幕。
许墨秋弹了弹烟灰,站起身:“走吧!是时候给那些傻大个上一课了!”
刚走到门口,便和淋成落汤鸡杨远枫一行撞了个正着。
不等他开口,许墨秋抢先抱怨起来:“哎呀,杨总教官,你怎么回事?你到底有没有一点时间观念?我们都等得感冒了,你们怎么现在才来?我还以为你们怂了,不敢了呢!”
和许墨秋接触过两次,杨远枫已经知道这个人的一张嘴厉害得紧,和他打嘴仗,等于自取其辱。
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面无表情道:“废话少说,可敢迎战?”
许墨秋笑了笑,摸出从老虎那里顺来的香烟,抽出一根递了过去:“不要这么严肃嘛,来,杨总教官,抽烟!好烟!我花了好几十块买的呢!”
老虎在旁边脸皮不停抽搐,忍不住开口道:“这烟是我的!你要不要脸?”
“什么?你的?”许墨秋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我花了我半个月工资买的一包好烟,你说是你的?到底是谁不要脸?”
“你……”
“行了!”杨远枫打断老虎的话,看向许墨秋,“我只问你一句,你到底是战,还是不战?”
“为何不战?”许墨秋深吸一口香烟,“不过,我们把这个赌注放大一点如何?”
杨远枫皱了皱眉:“你想怎样?”
“我的人输了,给你的人当老婆,你的人输了,给我的人当……”
老虎抢话道:“当老公?那好得很!”
“做你姥姥的春秋白日梦去!”许墨秋狠狠鄙视了他一番,继续道,“你的人输了,给我的人当仆人!随叫随到,做牛做马的那种。”
杨远枫看着许墨秋的眼睛:“虽然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自信……但是你确定输了不会赖账?”
“自然不会,我的人品海内皆知!你要是不信,咱们还可以签订协议……”
“不用,如果你的队员没意见,那我的队员也没意见!”杨远枫笑了笑,“相信他们也很乐意有个暖床的女人。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许墨秋想了想:“没有了。”
“那就随我去擂台吧……”
“去擂台?去什么擂台?”许墨秋一脸怪异地看着他。
“你几个意思?”
许墨秋指了指不远处满是积水的大沙坑:“天然的擂台,不是更好?”
“你确定?我是看在你方是女人的份上,特意……”
“不用,完全不用!你就说敢不敢吧!敢就打,不敢就回去窝着。”
“有何不敢?今日,我便要一雪前耻!”老虎扭着胳臂站了出来,虎视眈眈地扫过旁边那几个站没站相的女人,眼神凶恶,仿佛要把她们吞进肚皮里去。
“哎哟?是你上阵啊?”许墨秋顿时乐了,看到是他的瞬间,心里最后一丝顾虑也放了下来。
老虎一脸轻蔑:“怎么,怕了?”
许墨秋摇了摇头:“是啊!我怕你到时候承受不了那打击!小猫!”
“在呢!”
“去,给这位同学补补课,让他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来吧!小老虎,喵大人带你去溜溜!”说话时,猫咪凌空一个翻滚,稳稳地落在地面。
雨水淋湿了她的衣衫,狂风吹乱了她的秀发,风雨中,娇小的身躯纹丝不动,如同一棵挺拔的白杨。舔了舔嘴唇,挑衅地朝老虎勾了勾手指。
“你将会为你的狂妄付出代价!”老虎身上战意滔天,一声咆哮,冲了出去。
沙坑中,两人相对而立。
女孩身材娇小,积水没过了她的腰部,而老虎身材高大,积水仅仅没过他的大腿一半位置。
大雨中,老虎咧开嘴狞笑:“准备好怎么死了吗?我这次可不会手下留情。”
猫咪把手扩在耳朵边,大声道:“啊?你说什么?风雨太大,我没听清!”
“我说……”
“哦,原来是猪叫啊!我还以为是你在说话呢!”
“你!”老虎眼中闪过一丝凶光,“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有什么样的垃圾教官,就能教出什么的垃圾学员!”
“咦?猪好像又叫了,可是喵大人听不懂哎?”
“找死!”三番五次的挑衅,老虎忍无可忍,一声咆哮,捏紧拳头便冲了上去。
沙坑里的雨水混合着沙子,再加上脚底松软,行动大大地受到了限制,不过老虎却如履平地,转瞬便来到了猫咪的面前。
杨远枫看着瘫在自己旁边不停抽烟的许墨秋,脸上挂着微笑:“你如果是想借助环境因素和地形,对我的人进行压制,可能你的算盘要落空了。老虎的环境适应能力,在我的队伍里算是数一数二的存在。”
许墨秋转过脸朝他喷出一口烟雾:“哦?那就让我看看,你这数一数二的存在,在我们火玫瑰垫底成员面前,是怎样被玩儿得跟狗一样的吧!”
杨远枫冷笑:“呵,你和你的队员一样,狂妄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