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是凑巧,陆彩蝶上次出差,恰好碰到曾经的科任老师柳素梅。
两人年龄相差不大,又都是女人,以前在学校关系就较为亲密。无意间提到刘老,结果柳素梅说出来的话让她大吃一惊!
唯恐她不信,人家来拿出了真凭实据。
对于这个刘产,柳素梅没有任何好感,从自己调到学校来的第一天,便对她说些风言风语,时不时还动手动脚。但最终还是没有得逞。
曾经她也提醒过陆彩蝶,但那时候的刘产完全一副正人君子老好人的模样,陆彩蝶总是一笑了之。
那两名被诱骗的学生,其中一个便是柳素梅亲戚家的女儿,小姑娘的成绩越来越差,整个人也变得恍恍惚惚神情呆滞。
经过柳素梅的再三逼问,她终于吐露出了实情。
经过商量后,柳素梅带着她直接向学校检举揭发,经过调查,所有人都大吃一惊,这个刘产做出来的龌龊事情岂止这一件?被他利用职权毒害过的少说也有数十人,但大多数都选择了忍气吞声。
最后刘产被逐出校园,关了进去,至于他怎么出来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但考虑到这件事影响学校声誉,所欲并没有公开,不过作为举报人,柳素梅留有一些证据倒也在情理之中。
眼见自己的一干得意门生都拿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刘产急了:“你们不要听她乱说,她就是跟这种下等人待久了,被同化了。我师德满天下,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不容玷污……”
接着话锋一转:“陆彩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现在就问你一句话!你到底还认不认我?”
“这……”
“你要是认,就给我坐下来,好好吃饭!商谈你和小苟的大事。大家皆大欢喜,至于一些无关紧要的人,让他滚蛋就行。要是不认,哼!”
刘产冷哼一声,衣袖一甩:“不认你就跟他滚吧!有多远滚多远,从今以后我们一刀两断!谁也不认识谁。”
关键时刻,刘产使出了杀手锏。他知道陆彩蝶是个重情重义的女人。她如果离开,那就是欺师灭祖,她将会受到自己良心的谴责!所以……
“好了,老不死的。收回你那拙劣的小伎俩。”许墨秋挥了挥手打断陆彩蝶的话,“你爹现在不妨明确的告诉你,只要有我在,你说什么都是放屁。你的这条小狗,还是找条母狗和他订婚吧!”
苟旦噌地站起身,上前一步:“小白脸子,你骂谁是狗?”
老三在旁边小声道:“苟少,他骂的就是你啊!你不削他?”
妈妈的,劳资想削你!苟旦把眼一瞪,老三赶紧闭上了嘴。
暗自腹诽:苟少这是怎么了?自己说两句实话,怎么就这么不耐烦?妈妈的,果然是忠言逆耳啊。
“彩蝶,这老鳖犊子是怎样一个人,你心里面再清楚不过,即便是他以前对你颇为照顾,但也是有目的性的,只是没有达到而已。为了这么一个人,为难自己,你何苦呢?”
许墨秋点燃一根香烟,径直走出门外:“当然,选择权在你身上,我在外面等你。五分钟,你要是不出来,我就自己离开。”
“别……”陆彩蝶有些慌了,一把拉住许墨秋的衣裳,转过身看了刘产一眼。
鼓起勇气一脸决然道:“对不起,我自己的幸福,我自己做主。感谢您曾经教导过我,今后,您认彩蝶,那彩蝶还是和以前一样敬重您
,如果不认,在我心里,也一样敬重,那个曾经大公无私的刘老。”
说完,陆彩蝶捂着胸口,深深鞠了个躬,毅然转身离去。
来之前,刘产收了苟旦十万块钱,信誓旦旦地要把这事儿给他办好,结果现在弄成这样,顿时感觉脸上火辣辣一片。
“你……你……”越想越气,越气越想,顿时浑身发抖,脸色铁青,就连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摊在椅子上如同一只大蛤蟆,胸口不断起伏,两只眼睛直翻白眼。
“刘老!”这下子,可把旁边这些人给吓坏了,急急忙围在了刘产的身边,又是捶后背,又是掐人中,而刘产浑身抽搐得更加厉害,嘴角甚至还流出了白沫,脖子一歪昏了过去。
包厢里顿时乱成一锅粥,呼叫声、责骂声以及打电话的声音杂乱不堪。摸到刘产还有气,这才松了口气。
老三赶紧上前做人工呼吸,舌头差点被咬断半截,顿时委屈得差点哭了。
苟旦见他暗中朝自己眨了眨眼睛,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又是他的一招苦肉计!不由得暗中佩服:姜,果然还是老的辣啊!
假意拨完急救电话,苟旦沉脸看着陆彩蝶:“彩蝶,没想到你居然这么狠心!刘老的身体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看你的良心怎么过得去!”
“我……”
苟旦和刘产挤眉弄眼的瞬间,许墨秋看得一清二楚,一把将陆彩蝶拽到身边:“彩蝶,不要管这群不要碧莲的牲口!我们走,他愿意死就让他死去,大不了送他两个二手花圈就是了。”
苟旦痛心疾首地道:“听听,彩蝶!你听听,这叫什么话?这种话他都说得出口……”
老三截话道:“就是,花圈还送二手的,也不嫌丢人?”
许墨秋第一次发现这么极品的人,顿时乐了:“那行,到时候送新的。还加一车金元宝如何?实在不行,我再私人送他一个棺材,直板的、翻盖的、滑盖的、旋转的,随便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