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盛夏,受天气影响,人的脾气都难免都会有些暴躁。更何况本就是一群年轻气盛的年轻人?
白蛤蟆这话一出,爆炸头顿时跳了起来,戳着白蛤蟆的胸膛:“哎哟喂?一群小比孩儿,连毛都没长齐,这么嚣张啊?”
马钢盔上前一步:“妈妈的,把你的脏手给我拿开,别以为烫了个鸡毛掸子头,就是大佬了,在我们眼里,你就是个屁!”
“哈,你爹我今天就不拿开,你能怎么地?打我啊?来,我借你十个胆儿!”
“你以为我不敢?”马钢盔满脸阴鸷,顺手捏住了桌子上的啤酒瓶。
“老马,别惹事!”牛钢门急忙上前,“别忘了许老师说过的话。咱们不要惹事……”
爆炸头顿时笑了:“哈哈!老师教你们不要惹事?你倒是惹一个给我看看!妈妈的,一群怂比!你们那老师肯定也是个怂蛋!他都教会你们什么了?”
旁边那杀马特嘲讽道:“照我看,他们那什么鸡毛老师就是吃屎长大的!应该把这本事也交给他们了吧。”
“哈哈哈……”这话一出,四周顿时笑声一片。
牛钢门顿时炸了,抄起一个啤酒瓶,指着杀马特喝道:“你有种再说一遍试试!”
“怎么?你还干我不成?听好了,你那老师,就是吃屎长大的……”
“干你姥姥!”牛钢门甩手便是一酒瓶子抽击在了杀马特的脑门上,‘呯’一声,酒瓶瞬间炸裂,玻璃渣滓和啤酒泡沫四散飞溅,就连邻桌的都溅了一身。
“打,打起来!”
“干,干死他们!”
“帅哥,加油哦!谁打赢了,姐姐请他们喝啤酒。”
华夏最不缺的就是看热闹的人,两边动起手来,旁边的人非但没有感觉到害怕,反而拿着手机开始起哄,你一言我一语,唯恐两边打不起来。
“妈妈的,你敢打爷爷的人?”爆炸头稍微愣了愣,立马反应过来,一把将牛钢门这桌的桌子直接掀翻,盘子筷子‘噼里啪啦’落了一地,还没来得及进行下一步动作,马钢盔的绝户撩阴腿已经踢中了他的裤裆。瞬间化为捂裆派弟子蹲了下去。
五个打三个,再加上爆炸头几个成天沉迷酒色,早被掏空了身子,没有任何悬念,直接被放翻在地。他万万没有想到,面前这几个学生居然下手会如此狠辣!一时间被打得鬼哭狼嚎,惨叫连连。
那老板急忙上前劝道:“够了,够了,小老弟,别打了!再打就出事了!”
“呸!几个小瘪三,也好意思在我们面前叫嚣?妈妈的!”牛钢门朝爆炸头身上啐了一口唾沫,转脸对老板道,“多少钱,打坏的,一起算上。”
老板环视四周,粗略估计了一下:“看你们是学生,一共给八百就行了。”
牛钢门财大气粗,从钱包里数了一叠现金:“这是一千,你拿着。多的,就当是补偿。”
老板将钱塞进兜里:“那行,我也不矫情了。小老弟,你们快走吧。省得一会儿麻烦不断。”
瞅着五个人勾肩搭背的走远,爆炸头鼻青脸肿地从地上爬起,踢了一脚还在地上装死的杀马特:“都给你爹滚起来,妈妈的,跟上去!让几个小比崽子踩了,这口气不能就这么算了。”
“是是。”
几个人从地上爬起,顾不得一身狼狈,丢下几百块钱,骑
上他们那破破烂烂的踏板摩托便跟了上去。
正在兴奋处的牛钢门几人浑然没有发觉身后多了几条尾巴。
“老牛,你老实交代,你怎么忽然间变得这么猛了?”
“唔……这事儿是个秘密!”有些事情牛钢门可不敢说出来,不然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急忙转移话题,“这样,刚才没喝尽兴,咱们换个地方,再整一场如何?”
马钢盔拍着胸口:“整!必须整,这把算我的!咱们不醉不归!”
肖昌富邪笑道:“嘿,老马请客,那一定得叫两个陪酒小妹!”
白蛤蟆搓手笑道:“行啊!走,我知道一个地方,据说那里还有脱衣舞女郎呢!搞不好咱们今晚还能……嘿嘿嘿!”
都是十六七岁的少年,正值青春期的他们对男女那方面的事儿更是向往,一听这话,哪里还按捺得住?纷纷叫道:“那还等什么?走着!”
五个人打了个车,很快便来到目的地——月滩路的粉红酒吧。
走进酒吧里,混杂的空气中弥漫着烟酒和荷尔蒙的味道,音乐开到最大,几乎要震聋人的耳朵。晃眼的灯光中,男女都在舞池里疯狂的扭动自己的躯体,几名打扮妖艳的女子怀着某些目的,混在男人堆里,用轻佻暧昧的语言不停挑逗着那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男子。
男男女女,进进出出,搂搂抱抱,亲亲我我,红红绿绿,四周都诠释着一句话——到处都是“真情”。
酒吧这种地方,牛钢门几人也不是第一次来,找了个靠角落的位置,点了酒水,便开始伸长脖子四处张望。
几个人刚喝了没一会儿,便走过来几名衣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妖艳女子,带头那名画着烟熏妆的大眼睛女子媚笑道:“嗨,帅哥,请问我们可以坐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