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又解释：“你……你是我们穆家寨的恩人，我绝不会伤害你！”

“看来，你对楚薇云真的很忠心，能不能问问你为什么？”

穆渊薄唇动了下，想说话，却又有点难堪。

他都这样了，还有什么资格当她的朋友？

当然了，虽然他半张脸确实长得非常好看。

穆渊不说话，倾歌凑了过去，小声问：“你声音小点，就不怕被其他人知道，我也不会说出去，替你保守秘密，如何？”

“我不是这个意思。”穆渊脸一红，急着解释：“我是说，我……可有伤害你？”

他最不想告诉的，就是她，最怕的，也是她瞧不起自己。

穆渊心情说不出的复杂。

别人是不是知道，别人对他有什么看法，他何必在意？

“到底是什么原因嘛？难道，也是南星对你们有恩？”

最怕的是，小殿下让他伤害九公主。

她盯着穆渊，眯起眼眸：“我也只是开个玩笑，不过……“

“我还以为你要说，因为我们是朋友。”倾歌哼了哼，似乎有些不满。

“假如……”她顿了顿，怕自己说的话会刺激到他，却又真的很好奇。

<div class="contentadv"> 他对楚薇云，为什么要那么忠心？

但是试药之后的事情，没有半点印象。

“若是楚薇云要你杀我，你真的要下手吗？”

“你虚弱到这地步，能对我做什么？我对你做什么可能性还大些。”

为何，如此？

南星对他们有恩，她这么开心的吗？

“怎么样吗？到底是不是？又是为了报恩对不对？”

倾歌不仅没有生气，相反，还笑得很开心，笑得眉眼弯弯的。

穆渊用力握了握掌心，终于，低声道：“我是……南星殿下相中的少君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