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樾的胆子居然这么大,连兽王都敢动!”望野捏紧拳头,咚的一声锤在床板上。
绯寒看着盘中吐出的鸡腿,一直以来的疑惑,似乎都有了答案。
慌张的巫医,白色绒毛的药草,那个时候奇怪的味道,现在绿色的鸡腿……
是常樾勾结了巫医,蓄意谋害望野,想要悄无声息的置他于死地!
绯寒苦笑:“原来他是这样的人,不仅是我,你也不会放过。”
鱼晚晚问道:“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把那个送饭的兽人先抓起来,至于常樾那边,先不要打草惊蛇。”
望野说:“常樾在王宫中也有一定的势力,不过池玚他们再过几天就回来了,到时候常樾就不敢再这么放肆。”
“好。”
第二天,绯寒就找借口把那个兽人抓了起来,不过对外是说这个兽人没有看好药房,导致药房失火。
本来药房的事情就是一件意外,常樾就算是去查,也查不出什么来。
一番严刑拷问之后,从那个兽人口中绯寒得知,常樾的确是以他的家人为威胁,让他趁没人注意的时候,把荇草汁液倒进望野的饭食里。
荇草汁液本身无毒,绯寒没办法用这个去抓捕常樾,只能继续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谨慎他的行为。
这个兽人离开以后,很快又有另一个兽人补上,常樾不清楚这个兽人的底细,不敢贸贸然去让他下药,只能另外再找机会。
与此同时,绯寒不能再任由望野慢慢戒婴果的瘾,只能一次性把婴果断掉,以免他在接触到荇草。
一下子被打乱了戒瘾的节奏,望野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心情烦躁,再加上只能躺在床上,更是让他感觉四肢百骸都有蚂蚁在爬一样,无论如何都舒服不起来。
甚至有好几次因为乱动,不小心扯裂了伤口,又被绯寒一顿臭骂。
望野在床上呆的不舒服,就看不得别人甜甜蜜蜜的样子,尤其是看不得绯寒和鱼晚晚甜蜜。
一开始他是缠着绯寒,但是绯寒已经对他免疫,根本就不理人,望野只好扭头去缠鱼晚晚。
其实鱼晚晚自己也在王殿里呆的挺无聊的,想了想,她找人做了一盘军棋,跟望野下棋玩。
“我们的规则是这样的,你看啊,你看啊,我们有这么多的棋子”鱼晚晚把走子规则、吃子规则、胜负规则简单跟望野讲了一遍,然后两人就开始下棋。
不过望野显然是个智商不行的,领悟不了军棋的规则,总是输给鱼晚晚。
输到最后,他耍无赖不玩了,然后又开始胡闹,鱼晚晚没有办法,只好开始让棋,玩几盘就输一次,总算是把这个烦人精给安抚了下来。
这几天,常樾越来越担心,宿辉他们很快就要回来,绯寒又待在兽城,掉时候局势会对他越来越不利。
这时,站在他身边的竺闻说道:“长老,不如直接把绯寒给抓起来吧。”
自从那天常樾的计划被撞破以后,他想的那个计划也不能实施了。
娜娜和竺闻还想靠着常樾这座大山,向他表足了忠心,常樾就让他们留了下来,在自己身边办事。
“你以为我不想吗?”
他也想把绯寒抓起来,也想让他不要坏自己的事情,但是这件事哪里是说做就做那么简单的。
常樾陷入苦恼之中,竺闻眼珠一转,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眼珠一转,说道:“长老大人,您难道忘了,娜娜是和那个小雌性来自同一个部落的了吗?”
“哦?那又如何?”
“娜娜跟我说,那个小雌性曾经因为勾结冷血兽人,而被部落驱逐过,但是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她又回了来,其中一名伴侣还当上了族长。”
“还有这种事?”常樾顿时来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