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人儿叹了口气,“大哥在宫里陪着大堂哥学习,只有我没人要,为什么命苦的总是我?”
三年后,
“大堂哥,你怎么样了?”
云辰希捂着胸口,咳了半天,好不容易缓了一口气,“无事。”
“大堂哥,太医看了这么久,也没治好您的病,我母妃的医术很好的,我已经让云二飞鸽传书了。”
云辰希摸了摸孩子的头,“大堂哥教你的东西都记住了没?”
“放心吧,都记着呢。”
“咳咳咳,那就好。”
这时,胡太后也走了进来,看着儿子半躺在榻上,连忙走了过去,“皇上,你怎么样了,哀家听说你最近咳的又严重了。”
“没事,母后,风寒而已,你放心吧。”
“皇儿一定要好好照顾好自己,你还年轻啊。”
“知道了,母后。”
“皇上,川儿已经十岁了,有空也多带带他,总是让他母妃带着也不行啊。”
云辰希讽刺一笑,“母后,确定让我带他吗?”
胡太后眼中一瞬间怔愣,看着儿子的眼神又充满了怀疑,接着是震惊。
她捂着嘴不可置信的,“皇儿......”胡太后不是没有怀疑过,因为瑶海大师的话,也因为川儿长的和皇上一点也不像。
可是她总是安慰自己,也许都是巧合。
一个月后,
纳兰秀手里拿着的圣旨,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男人,“皇上,盖玉玺吧。”
云辰希听了哈哈大笑,“纳兰家的胃口是不是太大了?”
纳兰秀深吸了一口气,“你别无选择。”
男人冷哼,“是吗?”
纳兰秀的脸一瞬间扭曲,“你还想着摄政王家那个小崽子,我告诉你,那小崽子我已经弄死了。”
云辰希听了气血上涌,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他拿起软帕擦了擦嘴,看到了殷红的血迹
纳兰秀自然也看得清楚,“你命不久矣,还是早些写下遗诏,剩余的日子你也能过的太平些。”
云辰希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低低地笑了出来:“我要是不愿意盖呢?”
“那可就由不得你了!”纳兰秀冷笑一声,“养心殿已经被我的人包围了,没有人能来救你。
我听说你的好皇叔还在江南呢,他远水救不了近火。
至于你的亲卫军,也已经被我拿下了,你现在可是孤掌难鸣啊!
识相点,赶紧盖章吧,省得受苦。”
“一个贱人,想让我盖章,做梦!”云辰希咬牙切齿地骂道。
“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纳兰秀大喝一声。
只见纳元园带着一群人闯进了大殿。
云辰希看着眼前的一群人,突然又笑了起来:“好啊,兵部尚书、禁卫军统领,还有骠骑将军,你们几个真是太好了!”
纳兰元上前一步:“皇上,您身体欠安,还是早下早日颁下立储圣旨,好安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