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你这怎么说话的?”
朱慈烺气得吹胡子瞪眼,“就凭我跳个健身操强身健体,你就说本太子疯了?那你教我练习五禽戏的时候,怎么不说你疯了?合着只许张星彩放火,不许本太子点灯啊?”
薛病己笑着道:“张小姐尽管放心,太子爷脉搏正常,面色红润,精神焕发,目光炯炯,身体绝对无恙。”
“好吧,看来是我多虑了。”张星彩撇了撇嘴,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薛病己好奇的施礼问道:“请殿下恕臣多嘴,我师父的药方虽然有祛除瘟疫的功效,但也没有达到药到病除的地步,太子爷是怎么一夜……不、半夜就完全康复的?”
朱慈烺当然不能说“益寿丹”的事情,这种宝贝肯定不是凡夫俗子能够制造出来的,还是给自己渲染点神秘色彩为好。
当下朱慈烺又煞有介事的把自己做的梦说了一遍,梦到自己登上了金光万丈的凌霄宝殿,玉皇大帝赐自己仙丹一颗,醒来后自己的病就痊愈了。
薛病己听完跪地叩首:“殿下乃是真龙之身,有天命护体,瘟疫病菌侵害不得,看来殿下已经不需要再喝药了。”
朱慈烺吩咐薛病己起身:“本宫虽然不需要吃药了,但该预防的还是要预防,你们太医院继续每日给钟粹宫和慈宁宫送预防瘟疫的汤药,以防有人被本宫传染。”
“臣遵旨!”
薛病己作揖领命,背着药箱带着其他几个御医离开了钟粹宫,返回太医院去把这个不可思议的消息告知师父。
此刻已经是清晨时分,天色将亮未亮。
朱慈烺打了个哈欠道:“一晚上弄得大伙没休息好,诸位都回去睡觉吧,反正白天也不能随便出门,就都在被窝里多睡觉。”
“既然太子爷好了,那我再留在钟粹宫也没啥意义了,我还是回慈宁宫暂住吧!”张星彩决定跟着姑母回慈宁宫。
朱慈烺笑呵呵的挽留:“可以留下来教我五禽戏,白天咱们也可以聊天做操,教你我刚才锻炼的健身操。”
“不做!”
张星彩一口回绝,“你还是跟魏姐姐做操吧,姿势难看的要死,我才不做。”
朱慈烺立刻反唇相讥:“我做操的姿势难看,就你那五禽戏好看,学熊、学猴的样子就高雅了啊?”
“这是人家华佗老先生创造的,已经传承了一千四百年,我这是精华你那是糟粕。”
张星彩推着张皇后就走,“姑姑,回咱们的慈宁宫啦,孺子不可教也!”
张皇后被侄女推的两脚不停的向前迈,劝道:“你回慈宁宫也是闲的无聊,何不留下来与琅儿切磋下你们的健身术?”
魏乔也跟在后面挽留:“星彩姑娘既然回慈宁宫也没事,那就留下来多待几日何妨?我们一起跟着太子爷做操。”
“我在这里睡不好,头疼!”
张星彩断然拒绝,“你跟太子爷做操足矣,他做的挺好,让他多教教你。”
慈宁宫里的人走了之后一切恢复了平静,李从良在钟粹宫当值,换徐来福去休息。
朱慈烺竖起耳朵来听了听窗外已经没有动静,便把魏乔拦腰抱起丢在了床榻上。
“太子爷你要做什么?”
魏良媛霞飞双颊,欲拒还迎,风情万种。
“做什么,做操啊?”
朱慈烺脱掉长袍,一个饿虎扑食冲了上去,“是谁昨夜把洗澡水温了三遍,是谁望眼欲穿的等着男人归来?”
魏良媛“咯咯”娇笑:“可是太子爷大病初愈,需要静养,还是莫折腾了!”
“那不行,关云长温酒斩华雄,佳人温了三遍洗澡水,本宫岂能高挂免战牌?定当杀你个丢盔弃甲!”
在外面当值的李从良听到魏良媛发出的销魂喘xi声,无奈的摇了摇头:“唉……又来了,有完没完?年轻人是真耐造啊,这地耕不坏,牛可要悠着点啊,咋就这么大的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