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舍外,乜棘拖着行李扛着大小包,推门而入。</P>
“你去派出所了吗?”</P>
“刚回来一会儿…”家明上前帮忙拿行李进屋,“警察让我回来等通知,许姐也让我等,不知道在搞什么东东。”</P>
“行李先放着。”乜棘掏出跌打酒,拉着倒霉蛋坐回前台,“外套脱掉。”</P>
拉上加绒卫衣的袖子,他熟练地将药酒倒在掌心抹开,揉搓在家明的胳膊上。</P>
“哇~痛啊~轻一点。”皮肤火辣辣的,淤青按下去还会疼。</P>
“谁让你这么废,动不动就被打。”</P>
“我也不想啊…”嘴巴快撅上天了。</P>
“我教你打拳吧?拳套跟拳靶我都带过来了。”</P>
“啊?”这…家明潜意识地直起背往后躲,外套呲溜一下掉地上,缓缓拾起,“你讲真的?”</P>
“废话~”乜棘拧好药酒,用纸巾擦了擦手,“药酒放着,我不在的时候,你自己要涂一涂。”</P>
默默穿上外套,一身的药酒味儿攻鼻:“我不喜欢这个味道。”</P>
“呀,我忘了…那怎么办?”乜棘光想着这玩意效果不错,忘了药酒也是酒,家明闻到酒味会不舒服,“要不你去洗个澡,我给你贴筋骨贴?”</P>
“不用了,没事的。”家明很享受被关心的过程,所以涂药酒的时候并没有直言,任由乜棘的手在自己的双臂上揉捏着,“一会儿就散了,有你在我不怕。”</P>
“油嘴滑舌,既然不怕,要不咱俩喝一个?”眼神聚焦在货架上的啤酒罐,“只有面对恐惧,才能战胜恐惧!”</P>
“我不要…”疯狂摇头丑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