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老的代号白玉，人品经得起考验，不管是大事小事，他一向中正平和，从不撒谎。</P>

“方总，麻烦了……”</P>

周卫国没有细问下去，直接跳过了这个问题，冲着戴老点了点头。</P>

“第三个问题，是你问的，对吧？”</P>

面对戴老的逼问，周卫国平静与对方对视，然后点了点头：“我是做学问的，专业的事情，应该交给专业的人来做。”</P>

“这就是所谓的专家理论吧。”戴老摇了摇头，整改 ，是一项工作，工作就是斗争，那些地方存在问题，存在困难，就需要我们去处理，整改的目的，不是整顿人，而是解决困难，去斗争，越是困难的地方越是要去，这才是好同志，陈赫能承担起来这项工作，他就是好同志，而你周卫国要是挑着担子轻重来做，而不是冲着有困难的工作去，就不是好同志，我问你，绘画做文章，你在行，得罪人的斗争，你愿意去做吗，敢去做吗？”</P>

周卫国将茶杯放下，淡然道：“我既然来这里，就不怕得罪人，既然纠错工作，是团结同志为目的，王长林以及五大军区代表抗议的事情，被你们单方面站队审判，这是第一次战斗，第二次，这次高总带头，已经有方总，林总等人，五大老总站出来三个人了，为什么你们还要继续斗下去，内部问题，是妥协为主，而不是战斗。”</P>

“我怀疑你们两位带偏了方向，既然无法掌控航道，就让出来，我来坐这个位置。”</P>

啪的一声，戴老将茶杯抓起来，猛然放下，低喝道：“我就最后一句话，纠错，失败，再纠错，再失败，再纠错，直到思想的统一，这是人民的逻辑”</P>

“捣乱，失败，再捣乱，再失败，再捣乱，最终消亡，这是人民反对的逻辑。”</P>

“好，好，好，戴老此言大义。”一直沉默的叶老，用力鼓掌。</P>

看着脸色难看的周卫国，叶老眼睛眯着，锋芒闪烁：“我也来问你三个问题。”</P>

“第一个，你当校长，用了多少公费送学生出国深造，又有多少人愿意回来？”</P>

“第二个问题，不愿意回来的白眼狼，你出台了处罚政策没有？还是放任自流，继续坚持民主自由？”</P>

“第三问题，你调查过人民的意见没有，找了那些代表调查，还是只是问了高总他们的意见？他们的意见在他们的位置上提出来的，算个屁啊，请出示你的证据。”</P>

随着叶老的声音渐渐提高，本来稳坐钓鱼台，淡然喝茶的周卫国，抬着茶杯的手停在半空中，长眉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