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213
不知道为啥,这一周的内容好像特别的多,所以还得写一篇。
昨天下午,发生了短暂的一幕不愉快。
早上,儿子起床就要手机,规划一下当天要看的冬奥会的比赛,以及之前的作业计划怎么安排。
(对于一大早起来就要看手机,我一向是很反对的,但是为了让儿子自己学习规划时间,我还是允许了。)
后来,儿子做完一个作业,问了我一声:“下面做啥?”
当时我正拿着扫把在他房间里扫地,听到此句问话,我脱口而出,“xxxxxx”,显然表达出“你不是前面已经规划过了吗,怎么还不知道”的意思,虽然口气平和,但俨然是责备。
儿子于是非常生气,“你想回答就好好回答!”“我不想听你说教!”“你说教都说过多少次了?”“谁想听啊?”我楞住了,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就听着了。
说了一通,还不太解气,儿子来了句粗口,具体的话忘记了,意思是让我离开,但是话语中有个非常不合适的“滚”字。
我当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我就离开了他的房间,可能我有些愕然,还没有回过神来。
后来,我去了楼上的露台,想着这件事情。我首先感觉到的是,我对他还要问下面做什么作业是很不耐烦的,其实是对他怎么还对自己的学习没有规划是非常有意见的。这种要对学习和生活要有计划的要求的提出,应该有好几年了吧,所以内心涌上来的不耐烦是无意识的,立马出现,无论我用多么平和的语气。
而对于儿子用的“滚”这个字眼,我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生气,没有紧紧抓住“儿子怎么能说出这样难听的话”,或者“他怎么能对妈妈说出这样的话”。当然,他这样说话肯定是不合适的,我会在后面适当的机会要提出来的。
我想到的是,也许对我更大的要求和挑战来了,就是对我自己说的话有更进一步的意识,更准确些,是对我内在隐藏的情绪要有意识。
其实,和儿子工作这半年,已经让我对于他的情绪,我的情绪有了一定的了解,能够常常察觉到,有时候能够预先想到。但是这次发生的这个事情,使得我需要对于我的情绪有更进一步的觉察。因为这次,在说话之前我完全没有意识。可能这个情绪是埋藏得更深的,平时自己也不知道。
后来,儿子到露台来找我了,我们就像往常一样说话,好像刚才那个小插曲没有发生过似的,一切都很正常。我的心里也没有什么疙瘩,还是像往常一样,只等后面有个机会,要稍微提一提这个“滚”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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