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静谧寒凉。
严家花园,主卧里灯光昏暗。
男人棱角分明轮廓显得越发深邃,宽厚的大掌撕扯着女人的衣服。
时薇一把推开了他。
“怎么,不想我碰你,还在为你的老相好守贞洁?”严世渊恨意毕现,眉宇间似乎有毁天灭地的怒火。
“你既然嫌我脏,又何必碰我,不怕脏了你自己?”
炎炎夏夜,她身上只穿了件薄薄的丝质睡衣,已经被他撕扯得衣不蔽体,羞得脸颊绯红。
她抬眸对着他暴戾的眼神,瑟缩了一下,依然倔强。
“再脏,我也睡了你这么多年了,不在乎多脏一次。”
说着,他翻身而上,抓着她挣扎的双手按在头顶,强势地闯了进去,直接粗暴,没有一丝感情,更像是一种酷刑。
时薇一下子咬死了嘴唇,忍着痛,不让自己发出屈辱的声音。
他像一个施虐的暴徒。
不一会儿,她嘴唇被咬破,鲜血尽染。
他咬着她的耳根:“我严世渊的妻子,还真是倔强啊!”
“你既然不信我,为什么不和我离婚?”她的声音嘶哑。
“离婚?”他像听了一个笑话:“好让你解脱,和你的老相好双宿双飞?”
“像你这样的贱人,放你离开,太便宜你了,这辈子,你都只能这样做你的严太太!”他的薄唇勾出一抹残忍的笑意。
时薇一脸绝望痛苦。
原来,这就是他不离婚的原因。
三年前,受到金融冲击,严氏集团资金断链,业务受阻,公司无法运作,严父重病倒下。
严氏最大的竞争对手贺氏,收购了严氏超过百分之七十的股份,拿住了严氏的命脉。
严氏濒临破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