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宝宝。
她会把他生下来。
她会好好抚养他。
身心都给了他。
她不会再爱上别人……
——
同秦舒萝告别,司徒灏直接去了地下停车场。
夜已深。
四周空无一人,静得诡异。
静得一根针掉落到地面都能听得见。
很不对劲!
司徒灏警惕之心又增了几分。
大手覆在车门上,腰间有什么抵了上来。
他垂眸一看,是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匕首在昏暗的光线照耀下,散发着阵阵寒意。
耳边,传来一道男人粗糙的嗓音,“灏王殿下,别来无恙!”
司徒灏缓缓转身。
瞬间对上了一双三角眼。
是一个戴白色口罩的男人。
男人的身后,跟着两名黑衣人。
同样戴着白色口罩。
以及一顶黑色的鸭舌帽。
“你们是什么人?”司徒灏沉声道,“想做什么。”
“不愧是灏王!刀抵在身上也毫不畏惧!”男人冷笑一声,直接伸手摘下他的口罩。
是一张他不认识的陌生的脸。
男人愣了。
身后的两个男子相互看了一眼。
不认识,这是……认错人了?
不是他们要追杀的灏王!
男人收了匕首,二话不说,与另两名伙伴,火速离开了地下停车场。
“好险,差点抓错人了!”
“下次看清楚点!可别在青国暴露了身份。更不能在青国出事。”
“可是他的背影看上去就像灏王!”
“这个世界上背影相像的人太多了!”
“他上次受伤后已经十多天不曾露面,有可能已经不在青国。”
“会不会是上次那个女人把他也一起带去了m国?”
“去m国的那帮兄弟还在m国寻找他们,没有任何踪迹!”
“继续找!任务不完成,我们只有死路一条!”
——
司徒灏开着车在青城绕了五圈,确定无人跟踪后,他才往幽园的方向开去。
已经凌晨一点。
此时的幽园,已是寂静的一片。
人人都已沉睡。
除了七位公主。
她们悄悄的起床。
大公主站在妄一门前。
二公主站在妄二门前。
三公主站在妄三门前。
四公主的是妄四,
以此类推。
七位公主脸上写着紧张和兴奋。
距离萧王定下的与楚司妄的订婚仪式剩的时间不多了。
为了不嫁楚司妄,她们已经密谋好了。
就在这月黑风高之夜,把大事给办了。
经过一番筹备,已是天时地利人和。
做大事的最佳时机。
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情,公主们漂亮的脸蛋上绯红一片。
她们也不敲门,而是用手机直接拨打妄仔们的电话。
敲门声,会把其他人吵醒。
这种事情,还是悄咪咪的进行比较好。
最先被吵醒的是妄一。
他取过手机一看,是大公主的号码。
铃声只响了一两声,就挂了。
但是一条信息闯了进来:
“我在门口,开门。”
妄一迷迷糊糊去开门。
“做什么?大半夜的,天塌了?”他不满的问站在眼前的女孩。
大公主小脸刷的一下子红了。
妄一穿着一条大裤衩,上半身是……原始状态。
大公主吞了吞口水,这身材真的太太太太好了。
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
有肌肉,却不是那等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各种腱子肉。
哦,还有八块漂亮的腹肌,每一块都透着一股爆发的力量。
不怪大公主流口水。
这一眼扫过去,也只是一秒多一点的时间。
大公主直接溜进他房里,紧张的说,“有……有可怕的东西!”
妄一皱眉,纯洁如白纸的仔仔也不会往其他方面去想,“什么可怕的东西?”
他面色一凛。
大公主马上关门,靠着门板,直勾勾的盯着令她垂涎已久的男人。
“我……我房间里有……有蟑螂!”大公主盯着妄一的胸肌,狂吞口水。
“蟑螂?”妄一瞪眼,“平时不是挺彪悍的吗?堂堂大公主居然害怕蟑螂,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
大公主低头,“人……人家就害怕蟑螂嘛!它爬上我的床,我不敢睡觉。等它跑了,我……我再回去……你这里借……借我呆一会……”
她不敢看妄一的眼睛。
心时祈祷了一遍又一遍:怎么还不起效?
她刚刚撒了一种无色无味的情香。
这情香很特别,只对男人有效。
它还有一个特点:药效特别的猛烈!
正紧张时,她的视线中,出现了男人的一双大脚丫和一双黑色大拖鞋。
她紧张得心都快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唔……”
她刚抬起头,人已被妄一给钳制。
毫无经验如同啃咬的吻落了下来……
而另外六个公主,在妄仔们的房间里,上演了同样的事情……
——
司徒灏下车前摘下了口罩。
同时也撞下了人皮面具,露出了他原本的真容。
面容俊美,恍若天神。
他回到了路青幽为他安排的房间里。
房门一开,一股清冽的气息立即钻入鼻腔。
“啪!”
他拍开了电灯开关。
一只手,已悄然摸进口袋。
那里,有一支小巧的消音手、枪。
灯光一亮,映出了坐在沙发上男人的一张俊脸。
司徒灏一怔,“你怎么在这里?”
居然是楚司妄!
已经凌晨的光景。
他下意识的扫了一眼外面的天色。
楚司妄抬起头,森冷的目光,沉沉落在他的身上。
那鹰隼的眸光,像一把把锐利的刀,直劈向司徒灏。
“夜色优美,突然想过来跟你喝一杯!”楚司妄摇了摇手中的酒杯。
杯子里,是小半杯猩红的液体。
司徒灏的一只手抽离了短枪。
他微微一笑,“没想到妄爷这么有雅兴!喝酒就算了,将来有机会,再邀请妄爷,喝个痛快!”
“啪”的一声响。
司徒灏抬眼看去,却是楚司妄捏碎了手中的杯子。
杯子变成碎片。
他松了手,碎片哗啦啦落到了地面上。
液体顺着他的手落了下去。
那猩红的液体,也不知是酒水还是他的血。
可他浑然不知觉。
像是感受不到疼痛。
一双漆黑的眸,就这么盯着司徒灏。
凉薄的唇缓缓吐出几个字,“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