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铁柱:“老娘就说前几天看到的闪电不是什么好事情吧,我就不该笑江钱得,但他被劈成非洲黑人一样,真的很好笑。</P>
果然,以后还是要长长记性,不能看到人挨雷劈还嘲笑,刚刚被商权罚了一波,看,现在又被拖下来开会了。”</P>
徐欢:“孟姐,马后炮很容易挨打的。再说了,就你笑得最大声得,一点面子都不给”</P>
孟铁柱:“你放屁,这是我能抵抗的吗?笑容可都是发自内心得,马后炮个屁,日常忏悔,我们都是要的,总不能舔着脸,抵死不从,不认吧,态度,还是要有的”</P>
徐欢:“为什么?这次就我们两个?江钱这次不在?”说着看了看周围,发现就他和孟姐两个孤零零的在庞大得会议室里面。</P>
孟铁柱:“有一个可能是,他没有睡,不睡怎么从梦里被拉下来啊”</P>
徐欢:“那他大晚上的为什么不睡?”</P>
孟铁柱一个鄙夷的眼神看着徐欢,这话问的,说得她扒人家房顶偷看了一样,而且,为什么要问这么白痴得问题,大晚上得不睡觉,江钱还一天天得要长在商权身上的,还能干什么。</P>
是的,自从江钱发现,只要黏着商权,那雷就劈不到自己之后,二十四小时,都贴着了,他们关系又不简单的,时不时擦枪走火那是常有的事,大晚上不睡觉,那肯定在办事。</P>
所以,只剩下孟铁柱和徐欢被拉下来批斗了。</P>
此时此刻他们心心念念,讨论着要怎么干掉江钱这个不稳定因素的时候。</P>
江钱正在趴在商权得六块腹肌上,哭唧唧。</P>
江钱:“宝,我感觉我们感情淡了… …你今晚对我太粗暴了”</P>
商权把人拖了上来,他感觉今晚江钱得情绪不对,虽然,这几天他都黏自己身上一样的,有时还能主动坐上来,但是,今晚的江钱,让他感觉他好像抑郁了一样。</P>
这才三次,就开始哭唧唧的说感情淡了,难道是说他们的感情没有受到过冲击,太顺利了,让他感觉不真实吗?可是,自己真的等了他好多年了,找了好多年了。</P>
商权:我感觉,他在无理取闹,但是,我没有证据。</P>
商权耐心的哄着江钱,但江钱被这样一哄,真的哭了,哭的好伤心的样子。</P>
江钱埋在商权得怀里,一边哭,一边说道:“商权,我觉得活着好累啊,可是我还是想活着,起码有你得,现在他们连你都不给我… …”</P>
商权:“嗯?累,就休息一下,我一直都在,一直都在得,谁也赶不走的……”</P>
商权没有哄过人,他也没有被谁哄过,他的记忆里,那人也是这么哄自己的,唯一的区别是,自己手里可能少一颗糖。</P>
那人说:“生活如果过得太苦的话,就先吃一颗糖,至少这一刻是甜的。”</P>
前几天被劈的雷,都要把江钱最后的一道防线击破了,所以他的一身反骨都出来了,他们不希望的,他反而越想做,他要把他们高高在上的小天孙殿下拉下神坛,和他这样满身污秽的人在一起,他要他们的小天孙殿下和他一起接受这个世间一样的敌视。</P>
是商权一开始对他毫无底线的好的,是商权一开始拉他进洞府的,是一开始商权带目的的接近他的,为什么,为什么最后都是他的错,现在要想着办法劈死自己的。</P>
不高兴的江钱,坐了起来,擦了擦眼泪,半坐着,主动对准位置,但就是不下去。</P>
此时得他是俯视着商权得,商权看到的角度是江钱好看的眼角微红,但一副倔强的要和谁抵抗一样的。</P>
……</P>
孟铁柱:“他在无声的抵抗啊,反正都是情劫,为何就不能是他来呢?为什么要拿雷劈他呢,你们可真的是太缺德了啊,看把人孩子的防线都击破了,之前的江钱,对你们的小天孙殿下,那都是能敬着就敬着,能端着就端着的,这都知道我们在看了… …啧啧”</P>
水镜虽然打了码,但是,还是能知道他们在干什么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