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张子凡也只是随意地回应一下：</P>

“是或不是，我们一见便知了。”</P>

此时几人走至一个拐角处，而张子凡话音刚落，几人就看到了李嗣源和假李走进了一个府邸。</P>

只不过，那府邸并不是楚王府，而是大公子马希钺的。</P>

见状，几人也连忙回避，在一处石像后看着这一切。</P>

李存义叹道：“看来，你是对的，我们还是来晚了一步啊。”</P>

张子凡笑而不语，妙娈彤当即分配了四人的任务：</P>

“这样吧，我们兵分两路，我和李门主负责去找楚王。而子凡，你和林轩便去找马希声。</P>

有新的进展时，我们就在客栈里留下线索。”</P>

“如此也好。”</P>

张子凡和马希声相熟，妙娈彤和李存义也是唯二和马殷见过面的，这样的安排自然是再合适不过了。</P>

说罢，几人便分开。</P>

......</P>

几日后，楚王府，</P>

虽说安东君在世人眼中已死，削弱了岐国的实力，但如今岐国已然吞并吐蕃，仍然是势大之时。</P>

而妙娈彤号称代表岐国而来，就算马殷对外声称是卧病在床，他也得亲自迎接。</P>

会客厅内，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药味，桌子上摆放着一杯未喝完的热水。</P>

而妙娈彤看着眼前这个小老头，表面上他是脸色苍白，虚弱无力，呼吸还似乎有些急促。</P>

不过妙娈彤修炼过慧眼和波动心法，只是随便观察一下，她就发现，这只是马殷有意无意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节奏而已。</P>

不仅如此，马殷的眼神还时不时偷偷瞥向妙娈彤两人，每当感受到两人看来的视线时，他就会故意咳嗽几声，或是做出痛苦的表情。</P>

一个房间内，有两人打着算盘，各自心里都清楚，这一切都是伪装。</P>

这几天，两人相互打了许久的太极，妙娈彤也明白了，这马殷还是和当年一样。</P>

“楚王，听闻您最近有身体欠佳，可您身为国之栋梁，可得要好好爱惜身体。</P>

岐国作为楚国多年来的盟友，互相帮衬也是应该的，刚巧小女子略懂些医术，身上还携带着火灵芝药丸，所以还请楚王一定收下才是。”</P>

马殷打着哈哈和妙娈彤客套道：“使者心意，老夫心领了。</P>

只是如今老夫已退居庙堂，几日后长安朱雀门一事，还得与我儿希钺谈论才是。”</P>

“楚王此言差矣，虽说您退居幕后，可大公子在朝堂上做的动作，包括近日的晋王与他的密会，想必都离不开您的眼睛吧？”</P>

马殷的脸色忽然沉了下来，自家儿子在想什么他当然知道，马希钺在自己装病期间，结党营私，谋求私利。</P>

以及马希钺对他弟弟做出的一些动作，马殷通通知道，把楚国的未来交给这么一个人，他也不放心。</P>

甚至可以说，他的内心其实早就开始动摇了。</P>

可有句话说的好，家丑不可外扬，马希钺再差也是自己儿子，现在被别人当面说出来，他的心情自然好不到哪里去。</P>

随着时间的推移，几人间的气氛开始变得紧张起来。</P>

过了许久，马殷才重新开口：“本王乏了，使者先回去休息吧。”</P>

闻言，妙娈彤和李存义也不恼，他们就是要这个效果。</P>

昨日在这小住之后，他们便与张子凡说好了，今晚计划让张子凡带马希声去庙会。</P>

途中会让马希声彻底看清马希钺的真面目，同时也要让马殷对自己大儿子死心，把楚国的立场偏向岐国一方。</P>

......</P>

与此同时，降臣和萤勾也来了凤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