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住了!”马谡暗暗在心中庆幸着。
尽管马谡心中比任何人都要兴奋,但表面上,马谡却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没办法,谁叫他是一军主将,需要“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麋鹿逝于左而目不瞬”的一军主将。
当然,马谡也自知道,这不过是一场试探性的进攻,甚至都不能称之为一场战斗,毕竟己方连损失都几乎没有。
只是,马谡不知道的是,他的这幅宠辱不惊的模样,被一旁的王平看在眼中,对照着自己的溢于言表的兴奋,却是不由得更增添了几分发自心底的敬佩之情。
“十日。”听着周遭阵阵的喝彩声,马谡却是在心中重复着他对丞相的承诺。
胜利固然值得高兴,但十日之期,面对张郃和他手下的五万精锐骑兵,马谡更知道,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才有可能守住这十日之期。
看了看周遭一张张兴奋的脸,马谡也是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浊气——咱可不能轻敌啊!
随即,调整好心情的马谡转身看向了王平,道:“王将军。”
“末将在。”王平立即抱拳答道。
“以将军观之,魏军战力如何?可堪精锐之名否?”马谡随即问道。
“自然,观其进攻、后撤之有序,当属精锐中的精锐哉。”王平老实地答道。
“击退强敌,固然可喜。”马谡点点头,随即一边扫视着众人,一边继续淡淡开口道:“然,凡事过犹不及,何况敌军战力未损失,为将者需紧守谦谨之心,万不可有任何骄矜之心。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