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受的扯着已经不能蔽体的衣裳,</P>
美人香,漠北王庭里的一种密香,用来添加闺阁情趣的,只是使用者不会记着事,后来被禁用了,他找来当初制这香的方子,命人又重制了些来。</P>
叹了口气,踩在链子上,指尖滑过美人光洁滑腻的背。</P>
抄膝将人抱起,走向床榻。</P>
找来这么多的避火图,不学,岂不是浪费了。</P>
铃铛声伴随着美人娇弱的低泣,在昏暗地殿内奏起,久久不断,男人一身湿气浓重的玄袍静静地落在毯子上。</P>
黑与白交映着,外面一场急雨落下,打湿了王庭的一草一木。</P>
“睡吧。”</P>
拓跋晋餍足后,手给昏沉的人顺着发,想他,他现在可没以前好哄了。</P>
就着灯光,他看到今日递给小姑娘的画册,注意到上面的泪痕,指尖顿了顿,抚着怀里的人。</P>
昭昭已经三岁了,是该给她找个伴读,培养个心腹,只是人选难以抉择,贵族的孩子是好教一些,但他已经着手在处理他们了,再用他们的孩子,岂不是在昭昭身旁埋下个隐患。</P>
现在就算让饶双和时柏成亲,这孩子也来不及,顶多能撵上朝儿的出生。</P>
“涨……难受……”</P>
拓跋晋只当没听见怀里的人的呓语,还坏心思的揉了揉她的小腹。</P>
那人察觉他的捉弄,逃不开,只能再次受着。</P>
三两时辰过去,拓跋晋才干干净净的离开,屋里已经被他归置好,仿佛他今夜未在此歇息一般。</P>
萧玲琅每感浑身酸痛无力时,只当又是身体里另一人搞的鬼。</P>
气的她找到拓跋晋留给她打发时间笔纸,写字条教训“她”,落款处,她还画了个凶巴巴的小人。</P>
做完后,她就趴在桌子前睡下,等那个人出来看。</P>
只是这字条再一次的落到拓跋晋的手里,他揣着看了许久,提笔在这字条旁回了她。</P>
下次,会克制。</P>
“不准再有下次了!”</P>
萧玲琅握着纸团,气呼呼的指着水中倒影,“我,现在,已经,可以走了!!!”</P>
她大声的宣布。</P>
话落音,脑袋里刺痛了一下,有什么东西打包进了她的脑袋。</P>
萧玲琅懵住,抚着脑袋,静止不动好一会。</P>
没什么异常,是她多想了。</P>
扭了扭脖子,她挪着步子回到椅子坐下,桌子上有一叠薄薄的画纸,那是拓跋晋给她带来的画卷。</P>
她宝宝好可爱,只是没朝儿右眼角的泪痣。</P>
萧玲琅顿了一下,眨了眨眼,她什么时候见过朝儿。</P>
画上的妇人,是她的娘亲,虽然没了记忆,但萧玲琅知道自己很想她。</P>
站起来后,这种想法越来越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