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主。”</P>
小姑娘娇娇的带着哭腔的声音一唤,拓跋晋心中堆积的怒火消了一半,望着她怯怯靠过来的目光,他绷着脸,心道:不能这么算了,她可是故意躲了他好久。</P>
“你还知道怕。”</P>
萧玲琅望着这张脸,眼尾滑下了泪,她如浮萍,这风雨偏要往她一人身砸。</P>
“狼主,妾知罪。”</P>
小姑娘拿过他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肚子里的小家伙很给面子,轻轻地踢了一脚。</P>
拓跋晋目光始终落在萧玲琅的身上,对于那份颤动没有多少感触,依旧木着脸,冷声道:“别以为看在孩子面子上,孤就舍不得罚你。”</P>
他重重地拍了拍小姑娘的玉臀,吆喝她起来侍候他,“你动了胎气,孤今日不罚你,给孤褪衣,孤因找你,这段时间都没歇息。”</P>
萧玲琅闻言,眼帘扇了扇,刚要起身,又被他按了下去。</P>
“就这样——解衣。”</P>
他把她的手放在胸前,仰着脖子靠在床栏旁,见她顺从的过来解衣,动作熟练的很,眼神变了变。</P>
“这南梁的衣饰,你解的很熟练。”</P>
“妾是南梁人。”萧玲琅默默的回道。</P>
“呵,孤又没穿女子的衣裳。”</P>
萧玲琅掀了掀眼帘,默声,又麻利解开一件。</P>
“你是侍候过常琲、还是那河边的蛤蟆?”男人目光幽幽的盯着低着脑袋小人儿。</P>
萧玲琅鼓了鼓腮没理会他,直到褪去中衣,那人忍不住的握住她的胳膊,瞅着床问:“这张床,常琲睡过吗?”</P>
她抬起头,摇头。</P>
“常琲来了,歇在哪里?”</P>
“西厢房。”</P>
“哦,那他会不会把你迷晕,进这个屋子里来。”</P>
“……”</P>
“妾和常琲没有什么,对外假成亲,对内是兄妹。”</P>
“孤不信。”他将小姑娘一把揽在怀里,“常琲心思不纯,敢把你从孤的身旁带走,你呢,你心里是不是还惦记他,他已经娶了旁人,明媒正娶,还假成亲,萧玲琅你糊弄孤呢。”</P>
“狼主,妾没惦记着他。”萧玲琅说的是真话,“但,妾给他换过衣裳。”</P>
“月儿,你故意气孤是不是。”拓跋晋收紧胳膊,目光似狼盯着躺在身侧的人。</P>
小姑娘一点都不怕,反而握紧他的手,眼泪啪嗒啪嗒的掉着,“狼主,妾很想你。”</P>
“想孤,费劲心思离开孤。”拓跋晋硬着声,“还给他更衣,你可给孤更过衣。”</P>
萧玲琅无声的掉泪,“妾是给拿外袍算是更衣吧,宝宝的状况不好,郎中、药都是他费的心,妾感激他,狼主,妾想家,又想你。”</P>
她吃准了他还不想责罚她,故意说着软话,哄他开心。</P>
“你还感激他。”拓跋晋眯着眼睛重复着,“若不是他让人带走你,你就不会有滑胎的危险。”</P>
“狼主,妾怕你生气,不敢往回走。”</P>
“所以就让孤气着了。”</P>
油盐不进的拓跋晋,无论萧玲琅说什么,他都能反驳上一句,最后把小姑娘折磨的脸埋进他怀里。</P>
任他吧,反正烂命一条。